我愣住了,惊愕不已。再看向沈堕,他正一本正经地吩咐:没看到有贵客在吗?把她拖走,不用禀报。
怎么回事这个白衣男子
沈堕似乎知道我有疑问,主动指了指那个白衣人,介绍道:这是沈朵朵,你认识的。
沈朵朵?
沈堕不就是沈朵朵吗?
他分裂了?
那边那位沈朵朵压根没搭理我,很为难地对沈堕说:拖走不好吧,公子,您不是说赏花会之前,都得忍着虞姑娘么
我说的忍只是让你们留她一条命罢了。以后她再敢来闹,直接弄走,碍眼。
是。沈朵朵颔首领命,乖乖下去拖人了,从头到尾都没看我一眼,就像不认识我。
屋里重归宁静,沈堕语态从容:怎么这副表情,是不舒服吗?要不我去拿些药来给你。
我傻傻地坐在那,带着探究看着他,仍不能接受刚才的一切。
不可能。
沈朵朵和沈堕之间的紧密联系,无法抹掉的相似之处,吃醋时如出一辙的别扭模样,还有白天他被我逮到时的拙劣演技他们,他们怎么可能是两个人。
我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吧。自作聪明地把心上人认错,那岂不是跟无脑的花痴没差?绝不可能。
扯着嘴角尴尬地笑了笑,我随口瞎问:虞姑娘是谁啊?怎么半夜三更来找你,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要不你先去看看她。
就是那天在我楼下闹事的女人,没什么事,喜欢发疯罢了。
原来是她。
我站起来:那我去看看吧,万一人家真有事儿呢。
其实我只是想找机会单独跟沈朵朵聊一聊,私下一试,定知真假。
沈堕紧跟着我起来:我陪你一起,正好你挑一挑人。
挑人?
帮你去都城传信的人。
等我和沈堕到楼下,虞姑娘已经不见影踪,就像没来过一样。那么难搞的女人会如此轻易地妥协离开吗?
从外头回来的沈朵朵迎面跟我们撞上,我急急地跑过去,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沈朵朵吓得瞪大眼睛。
沈堕惊得喊我:荆禾!
紧张什么,我就是看看,又不是要揍他。近距离打量眼前这位沈朵朵,怎么看怎么不像,说不上来,就是不像!我犹疑着问:你是沈朵朵?
沈朵朵乖乖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