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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扑落他怀中,捂着他眼睛的手自然便放下了。我仿佛能在他眼中看到红着脸颊的自己,有些无助又可怜,一点也没有往日的飒爽和高傲。

    我对此状不满,凭什么他看起来就可以这么冷静呢?

    勾着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上去,我要打破他的镇定。从我冲进他浴盆里的那一天起,我的目标,就是成为比他这个变态更变态的人!

    嘬了一下,再接连追击,柔软的身躯紧紧地向前贴着,攻势反让他措手不及。

    他承受着我的主动,一手抚在我的后脖颈处托着我的脑袋,指尖摩挲在发根,好像又在蓄谋解我的发带了。拇指安分地停靠在耳垂,待我放松警惕后再悄悄使坏,每一次的轻按都让我后背如触雷一般,一阵酥丨麻。

    意识朦胧时,我瘫软在他怀里失去力气,傻傻地问他:什么,什么东西你还带了兵器?

    他身体陡然一僵,抱着我更紧了一些,让我腰丨腹处完全与之贴合。而他低哑着嗓子在我耳边说:若你再胡来,这就是会教训你的东西。

    我脸红更甚:我何时又胡来了。

    他在我耳边轻嗅,叹息呢喃:荆禾,这是第二次了,我看你受伤无能为力。不要再有下一次了。

    第二次?

    那么第一次,是说六年前吗。

    我的头脑当真是有些迟钝了,心里想到了什么就直接说出来:那几天我被他们关着,从没想过要捉你,只想着如何能顺理成章地出来见你。我想着若我们见了面,有什么问题也总能想出办法解决的,对不对?

    对,他眼神温柔至极,带着几分宠溺与赞许,你绝不会有事的,我们会解决的。

    我提议道:我想过了,回都城这一路我与你一起,但你要真入了皇宫,我便进不去了。所以要不,要不等我们把解药拿来,我们在半路跑路吧?不回去他们又抓不到我们。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你不管宣明国了?

    我那那,也不是不管,那,又不是非要让你入皇宫才能管啊,太子身边那么多人,他换一个呗。要是换了别人,我放着鞭炮帮他送进去。

    沈堕笑我:不用担心,就算我进了皇宫也没有危险。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那是皇宫,万一进去出不来怎么办?万一他们不要你命,却给你施加各种酷刑折磨你怎么办?

    不会的,相信我,他眸色愈发暗沉深邃,他们既然敢让我进去,就要做好心理准备。就算要死,死的也是他们。

    我望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什么顾虑和不安仿佛都在此刻消失了。

    我江荆禾本就英勇妄为,不讲规矩,这江湖上再凶狠难治的恶寇,还不是都被我碾在脚下,沦为败将。而我这心上人天生叛逆反骨,乃是个敢斩天灭地的大魔头。

    我们俩凑到一块儿,害怕的应该是别人才对。

    我们慌什么。

    我点点头,格外坚定地说:沈堕,我相信你。不管以后如何艰难险境,不管将要面对什么,我都会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