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如果真的出事了更得去看看热闹的原则,我飞身上前,站在墙头探身一看,正好看到一个男人在打沈堕。
刃气太重,我在外头被影响视线,看不清他们里面的情况。
但能看到沈堕的手里只拿了个剑柄。
剑呢?
不会连剑都被对方打掉了吧?
我再定睛一看,对方所用的百花缭乱血气狂妄,不巧我以前曾见识过。
阴险小人,敢用这种阴招欺负我未来相公,找死!
我腾空而起,破开他们周身的气场闯入局中,朝着那男人后背狠狠给了他一脚,直接把他踹飞了。踹的时候好像还踹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有点硌脚好像,好像是,刀把?
什么人背后会插着刀把啊
真奇怪。
我稳稳落地,而他一个踉跄没站住,脸向下,咚的跪在了地上。周身那浑浊交织的刃气犹如阵法,而他如阵眼,一个阵眼被破,阵法便很快消散了。
很快,小小的院子终于重见天日,要不是那满院狼藉太扎眼,还真是挺美好的风景。
刚才那个男人太过集中,注意力都在沈堕身上,我从他身后偷袭,其实算是胜之不武。不过没关系,他马上又爬了起来,我们俩面对着面,这下再揍他就不算胜之不武了吧?
转身先来朝他脸上来两道回旋踢,踢他个大脑震荡。再抬高腿狠狠朝他肩部劈下,劈他个半身不遂。最后朝胸膛补上重重的一脚,补他个肋骨裂断。
动作之迅速,不过眨眼间。
伴随着哐啷的一声,他已仰面倒地
嗯,应该是起不来了。
好像昏死了。
不开玩笑的说,我的踢从不是随便踢的,凭我近身搏斗的力道,再加上我多年习武修炼心法的功力,一般人挨几下,轻则被踹碎内脏,重则小命不保。不过他么,看起来有两下子,应该防御力还凑合,不至于要命,也不至于瘫痪,顶多躺下养个五六个月就能下地了。
自始至终,我连刀都没拔。回头看沈堕:你还好吧?
沈堕亮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盛着满满的崇拜和爱慕:娘子,你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