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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的很。我声音发虚。

    嗯,看来此处没有受伤。那这里如何?

    也,还好。

    那这里?

    你能不能,别问了。

    荆禾,我虽不是大夫,但我知道望闻问切,须得认真对待。

    这跟哪门子的望闻问切有关系。我实在说不出话来。

    荆禾。

    又怎么了。

    我觉得你应该是没有受伤的。

    这不废话么,谁会让瓦片硌一下就受伤的。

    没有就算了。我回他。

    不行,万一明天有淤青呢?这样吧,防患于未然,我先给你敷些药膏。

    疯了!

    我眼睛也顾不得捂住了,臂弯还挂着扰人的衣裳,用拳头捶了他一下:别闹了,够了吧

    可他不依不饶,还在我耳边威胁:叫相公就放过你。

    我觉得心里很难过,面对他的要求还有些羞涩的为难,总之我哼哼唧唧两声,各种不乐意:我不要!

    我们本就是对坐,他轻轻松松就能把我抱起来,任我瘫坐在怀中,颇为好脾气地哄着我说:叫嘛,叫一声就放过你了。好不好。嗯?你也得让我吃点甜头不是。

    我双手抵着他,被他好听的声音哄骗着上了当,犹豫着开口:相、相公

    终于喊出他心心念念的称呼,我如释重负。

    以为他总算能安分满足了,却没想到我低估了他的贪婪,更高看了他的自控能力。

    他听完根本就没有如约放开我,而是搂得更紧,好像原本忽明忽暗的火星一下被轰成了火焰,让他更为痴狂。他就像个疯子一样不顾一切地亲吻我,手按在我腰上。而我胳膊行动不便,抬不起来,也没法为自己抓住依靠。

    我犹如失去平衡的风筝,承受着他的亲吻,随时都有可能会摔着。

    我有点害怕,怕自己晕得转向。

    又有点沉醉,醉在这种似梦非梦的欢丨愉之中。

    我佩戴的天焰刀早就不知道被他给解下来放到了哪儿去,连长命短刀也已经不见了,心里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还挺贴心。而迷蒙中,我好像也碰到了上次他藏在身上的那件兵器,想着,不如我也帮他解下来吧,兵器在身确实怪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