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的东西能叫偷吗,你用词应该准确一点,何况你也分赃了的!我说着,动手在他怀里摸玉佩,玉佩呢?快把赃物交出来!
他不仅不制止我,还顺手把自己的衣领给扯开,故意装傻:我也不记得放哪儿了,你再好好找找,仔细找找。
臭流氓。
我反手朝他来了一掌,他直接伸手迎上来,扣住我的手:娘子,说真的,我一直怀疑你是不是有那种倾向。
什么倾向?
就是想把我捆起来,然后再剥光,然后再这样那样,我太纯洁了,后面的步骤我也不太清楚。
?
我总共不过就用衣带捆了他一次,难道给他留下了这么深刻的变态印象吗。
我一把攥住他的衣领,拉着他向我靠近:实不相瞒,我还一直都想把你欺负哭,最好让你泪眼汪汪,在我怀里狠狠掉泪。
他听了脸色稍显沉重:没想到你会有这种想法
怎么样,我哼哼两声,小公子,怕了吧?
怕,怕的估计今晚都要睡不着了。女侠你那么善良,不如你抱着我睡,你哄哄我吧,你肯定不忍心看我睡不着的,对不对?边说着话,他边不要脸地凑近,紧挨着我,把我都挤到角落去了,比那山君都黏人。
眼下天气越来越热,今夜尤其很闷,我使劲推他:走开!别贴着我,好热!
不。
过几天入了夏,你再敢这么抱着我,我就揍死你!
你揍死我吧,我要死在你怀里。
啊啊啊真的好热,你怎么这么热,你起来!
马车外,赶车的小白一脸呆萌,抬起手指来,比划了半天,试探着往身上点,嘀嘀咕咕地说:封住听力是哪个穴来着再听下去要死的该不会是我吧
都城某监狱内。
一白胡子囚犯正在打呼。
这是专门用来关押高级官员的监狱,牢房都是顶配,差点就赶上宫里的那座大牢的水平了。犯人本应该一人一间房,可这间房里却凭空出现了第二个人,还是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