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颇显自豪:我会的可多了,送你的玉佩也是我亲手雕刻的。
我闻言从怀里找出那块雕着荷花的玉佩,上面还挂着他亲手编的结:这工艺如此精湛,当真是你雕的?
当然了,和祥云乃是一对。
我觉得惊喜,俯身飞快地亲了一下他的脸,夸奖他:你怎么这么厉害。
他顺手把手里的木头,刀,还有其他工具都放在身后小桌上,邀功一般,仰头问我:你喜欢吗?
喜欢。
那你再亲亲我好不好?
我嘴角掩笑,抬起他的下巴,吻在他唇上。
他半垂着眼睑,明明是一副慵懒模样,眼底却又好像隐藏着几分算计。待我浅尝后想要退离时,他一把按在我的脑后,不准我走,大手迅速向下揽住我的腰,迫使我跌坐在他腿上。
亲吻被他夺去主导,他从我手中慢条斯理地拿走那块玉佩,也放在了那个小桌上。
扫除一切干扰,他用手扣住我的手,加深这个方才略显温吞的吻。
风吹来,吹得我肌肤发凉,可是挨着他的每一处又觉得发烫。
忽然他仰面向后倒去,好像是我把他给扑倒一般。榻上木屑飞扬如雪,又纷纷落下。他如墨一般的长发衬得那翠绡更加显眼,而那原本就松松垮垮的开襟,更让他呈现出一种不经风雨的柔弱感。
我用胳膊撑在他身边,与他相扣的手像是故意把他按在了榻上,望着他漆黑而纯净的双瞳,不必他撩拨,自难搔心痒。耳边发丝垂落,我愈发无法控制地靠近他,终于轻轻地,轻轻地吻在他的眼睛。
浅亲一次不够,又亲了一下。
他应该是很喜欢我吻他的。
胸膛起伏,好像在克制着什么,闭着双眼,睫毛轻颤。
我捧着他的脸微微用力,不准他乱动,然后从山根至鼻尖,细密落吻。
他张开薄唇,沉声问我:某人真是好生性急,不是说自己不好色吗?
我直接用吻堵住他要说的话,唇瓣丨厮丨磨,与他呢喃:我不好色。好你。
他从嗓子眼里轻哼一声,仍是闭着眼睛的:某人又不喜欢我,好我什么呢?该不会只是想占我便宜,然后就把我抛弃吧。
我笑了一下,打心眼里觉得他可爱极了:谁说不喜欢你的,我最喜欢你了。抛弃全天下也不舍得抛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