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只是不想做第二个临崇帝罢了。谢晏词收了嘴角那点笑意,略显无趣的站了起来,淡淡道:你们姓祝的人在朕心里都是一样的,所以不管你做什么,别把火烧到朕眼皮子低下。
那串佛珠被不知不觉的扯断了线,从谢晏词的指缝间滑落,坠在白玉台面上发出一连串惹人心燥的撞击声,不等皇后再开口,谢晏词就径直走出了坤宁宫。
谢晏词才刚走出不过百米,侧边就闪出一道火急火燎的玄色身影,谢晏词蹙眉,在那人还没碰到自己时先一步擒了他的手。
疼疼疼!是我是我!曹裕胳膊被谢晏词反扭着,疼的呲牙咧嘴。
你到这来干什么?谢晏词嗤了一声松了手,转了转自己的手腕一边往前走一边斜眼看他。
你还问我?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做了什么,谢晏......皇上你没吃错药吧,今天那个小孩被送到练兵场我还以为是谁呢,结果一看,那是临崇帝的小儿子啊,你是不是疯了,当初长宁郡主留了你一命三年后你杀了她全家,你现在是也想等着那小子长大灭了你是吧。曹裕气的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那他也得有那个本事。满不在乎的开口,谢晏词睨了眼一旁的曹裕,皮笑肉不笑的反问:怎么,你不是最见不得滥杀无辜的吗。
那不一样。曹裕被噎的红了脸,半响才闷声答,说完二人间陷入了长久的静默,一直到了宫门处,谢晏词接过侍从牵过来的马,轻盈上了马。
曹裕看着马上的谢晏词微扬起下巴,感慨他确实太年轻了,即便坐到了帝王之位,通身依旧带着一股不羁之气,谢晏词勒紧缰绳冲他挑了挑眉,惫懒道:我像他那般大的时候已经精通骑射了,一个被养废了的皇子罢了。
曹裕也跟着上了马,叹了口气道:随便你吧。
谢晏词听罢也不再与他多说,两匹马不约而同向前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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