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疼。她的拒绝在意料之中,谢晏词垂眸,克制住与她视线交汇时被牵动的心神,暖情香虽烈,却并不稀奇,若明日傍晚之前带着祝闻语出了这山林,那就能在临近的镇里替她寻得解药。
只用挨过这一天一夜。
你说......就是了......才消退了一时的躁动再次涌上,甚至比先前更加热烈,祝闻语难受的蜷起身子,手指扣进自己的小腹,却仍不见有好转,断断续续应着谢晏词。
放血。有人握住她的手,制住了她自虐般的行为。
公主只中了这香几个时辰,毒性未蔓延至全身,公主不愿用那解毒法,就只剩了这个能拖延些时间。她的指尖都在用力间充血成了深红色,山外的雨纷纷而至,缠绵着交织成嘈杂的滴答声,阴云之后的碎月也成了灰茫茫的一片,他眼里的怜惜和不忍才没叫祝闻语在这昏暗中看见。
会很疼。谢晏词再次重复了一遍,暖情香不比旁的,不是从十指取上几滴便能了结的事情。
祝闻语拼命摇头,又点头,迷离的眸子对上他的,急切道:不怕的,你快些,帮我弄。
被人拉起抱在怀中,她的下巴贴在谢晏词的肩头,如此靠近间,一层层翻涌的酥麻让她又忍不住娇嗔出声,无意识的抓紧他的衣角,贴蹭而上。
谢晏词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似是安抚,也似是在控制她的动作,只叫她依在自己肩头不能再动弹,任由她难受的哼出声。
乱动会伤到你。
如果很疼,咬我的肩膀。
被拉开衣衫下的肩颈白皙胜过最上好的羊脂玉,刀刃抵上侧肩,谢晏词的手还是生生顿住,不忍再进一步。
祝闻语哭闹的更厉害。
匕首的尖刃被刺进少女的皮肤,又飞快的拔出,那大小的伤若放在谢晏词自己身上,都不足以叫人来包扎,而此时绽在祝闻语的肩头,却痛过了他身后严重百倍的伤口。
是他顾忌的太多了,即便那些证据被人在暗处抹去了又能如何,早该解决了皇后的,任这天下人叱他如何荒唐,都不该被他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