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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庭春深 一丁果 967 字 6个月前

擦了擦手上和脸上的污渍,客气与那妇人说话。

    我们在云青山打猎,碰到了劫财的山匪,失足从山坡坠了下去。

    话没有言尽,这村子不在城中,妇人和男子也是淳朴打扮,祝闻语有意瞒下了了事情原本的肮脏。

    这样呀!哎呦呦那太倒霉了,这锦阳旁的治安还算很好呢。那妇人对祝闻语的话深信不疑,看向祝闻语的目光瞬间写满了同情,又拉了她的手道:我姓徐,乡里乡亲都叫我徐大娘,姑娘也这么叫我就成,刚才那个是我儿,叫大柱,他爹平日都出城去卖货,家里就我们娘俩,姑娘要是不嫌弃,就先在这住下。

    这二人虽狼狈,但那身上的矜贵之气却仍旧难掩,尤其是碰到祝闻语的手,一瞧就是有钱人家养出的宝贝女儿,又觉自己屋里的简陋,徐大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会不会,是我们叨扰了。徐大娘身上的亲和之气让祝闻语恍惚间想到了姚氏,眼眶酸涩,缓缓摇头。

    姑娘,这公子可是你的夫婿。徐大娘是个粗线条的,没察觉祝闻语那点小情绪,探头看了眼躺在一旁的谢晏词,她还从未见过如此细皮嫩肉的男子,视线在二人身上流转,也觉得郎才女貌,八卦心驱使,直言问道。

    当然不是,他是我的......祝闻语顿了下开口:他是我的武侍。

    啥是武侍呀?徐大娘一脸不解。

    就是给我家看门的。干笑两声,祝闻语琢磨了一个徐大娘能听懂的说法。

    听了祝闻语的话,徐大娘睁大眼睛,点了点头。

    她们乡下随便寻条土狗便是了,城里人果然不一样,连看门都要这等漂亮的儿郎来做。

    *****

    锦阳行宫之上,阴云密布,黑幕蔽日。

    支离破碎的朝霞洒在已经干透的血渍之上,一片死寂。

    曹大人,这行宫的守卫都是贵朝安排的,如今十三公主生死不明,您就没有话要说吗。

    泛着暖光的玉牌被曹裕握在手里,他垂眸,指节摩挲着那上的长宁二字,钱慕的声音从一旁传来,眉头皱起,冷色望去。

    国师这话,说的倒像是我们故意的了,国师忧虑十三公主,但别忘了我们陛下如今也不知下落。嗤笑一声,曹裕脸上没了往日的风流闲适,棱角带了锐利之气,又道:再者,我有话,倒也用不着向国师禀报。

    曹裕懒得再看钱慕,昔年在北境时,并未听说过燕云何时有过这样一位国师。

    如今见了,更觉钱慕这人身上的温润之态假的可以,还不如和谢晏词那种疯到淋漓尽致的人相处起来舒服,尤其是他总跟在祝闻语身边,更让曹裕冥冥之中感觉出了一丝不寻常,他还未来得及问过祝闻语,她和谢晏词便双双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