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馡不明白自己母亲到底想说什么,是对她以前的传言翻旧账吗?这个时候?
“母亲,那些Omega都只是逢场作戏,我没有在外面玩。”
听了澹台馡的回答,澹台夫人的神情缓和了下来,摇着头叹气,“小馡,你可知,一旦被冠上标签,想摘下来,就很难了吗?现在外面都知道你的事情了,这让臧家怎么想,该怎么去解释?”
母亲的话霎时让澹台馡如鲠在喉,她自然是知道自己以前的事情在圈子里不说沸沸扬扬,也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调笑事,臧元纬回来了,难免会有人去吹耳旁风,在她想着怎么和臧芷狂刷cp感的时候,事情已经默默提高了一个预警。
“臧叔叔可是今天来说了什么?”
“还用得着说?”澹台夫人难得丢给澹台馡一个嫌弃的表情,“你臧叔叔今天带了个助理过来,是你的前任秘书,那个姓季的秘书,你跟她有没有过?”
微微皱眉,澹台馡没想到季海之还能给她翻出水花来!这个女人可真是歹毒,给她下了药,她没追究也就罢了,拿了她的遣散费还要跟她站到对立面上,真是不知廉耻。
冷哼一声,要是季海之,还挺好对付,手里全是她的把柄。“没有过,母亲,我只有芷儿。”
澹台夫人还是带着几分疑惑,自家女儿从来没有否认过外面的传言,其中真假她不能打包票,要是真的没脑子折腾大了,也只能认栽。“你父亲还在跟他下棋,你有个心理准备,这顿饭能不能心平气和吃下去,还得看你。”
“我明白。”
明白是明白,心里是翻江倒海。出来的时候臧芷也不在外面,管家说臧芷已经被叫到侧厅的会客茶室去了,澹台夫人去厨房张罗晚饭,澹台馡一人往会客茶室走去。
主厅到侧厅有一条长长的走廊,除了自己的脚步声,澹台馡听不见别的任何声音,呼气,敲门,“父亲。”
“进。”
澹台历跟臧元纬相对而坐,黑白棋子铺满了大半个棋盘,即便是不看棋面,也显示出现在局势的焦灼。臧芷在旁边的茶桌边坐着专心致志完成泡茶的工序,站在臧元纬身后的季海之率先鞠躬跟澹台馡打了声招呼,“小馡总您好。”
澹台馡连眼神都懒得分给季海之,走到臧芷身边坐下,轻声问:“你过来多久了?”
“刚到。”臧芷把清澈的茶汤倒进温热的茶杯里,起身送过去。
没有研究过茶艺,但估摸时间,少说臧芷进来也有十分钟了,里面的氛围太过安静,倒是显得有些肃杀。
澹台历把手里的棋子扔到棋盒里,大叹,“哎,我又输了。这都输了一下午了,元纬你在海盗那里,没少下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