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般不加掩饰的怀疑,沈观鱼冷笑道:我从未与任何人有苟且之事,这几日昔杳院更是连只鸟都没飞出去,与我何干?
赵复安不甘心,定要为自己的遭遇寻一个可供怪罪的人:与你无干,陛下赐下的那两件珍宝可还在你屋子里隔着?
好了!好好的夫妻,别为捕风捉影的事坏了和气,左右说这些有何用!
齐王妃心里暗火旺盛,但现在不是闹僵的时候,要是皇帝真盯上齐王府了,那今日的争吵难保不会传到他耳朵里去。
复安,你这般指摘,可当观鱼是你的夫人?这差事也推不得了,你该好好想想怎么做好接下来的。她意有所指道。
听得齐王妃的话,赵复安到底是忍了下来,朝沈观鱼勉强道:是我着急了,言语过分,求夫人原谅。
沈观鱼却觉得反常,何时齐王妃为自己说起了话,他们话里接下来的又是什么事?
他们要演,沈观鱼也陪着演了起来,有些委屈道:夫君也是受了委屈,观鱼不能为夫君做什么,才是心里有愧。
天色也晚了,观鱼你早点休息吧,复安,今晚你就陪着祖父,可好?齐王妃要留下他说话。
赵复安不再走:照看祖父是孙子的职责所在。
回到院中,沈观鱼打量了一圈院子,关上了房门,扶秋她小声唤道,你悄悄去祖父屋子看世子在不在。
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齐王妃和赵复安定是瞒了什么同她有关的事。
沈观鱼让人提了水沐浴,早早吹熄了烛火躺下,算日子,程六叔应该是在回程的路上,张凭云的事很快就能有眉目了。
扶秋摸着黑回来了,小声说道:世子并未在荣善堂中照看老王爷,奴婢不放心,又去王妃的院子门口守着,世子果然出来了,只可惜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她点头:这些就够,这些日子小心些。
扶秋捏紧了拳头,颤声问:他们是不是要害小姐?
沈观鱼拍拍她的手:如今还不知道,你别怕,也别告诉析春让她平白担心。析春胆小,她才只让扶秋帮自己防着。
又过了半个月,陛下特意下旨告知齐王府降等袭爵,和赵复安去僧录司点到的消息,让齐王府再次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这半个月沈观鱼一步未出王府,她什么也不知道。
沈落雁只来了一回,她又瘦了一大圈,却握着沈观鱼的手腕说道:姐姐,你怎么瘦了?她安静了许多,听到那些消息,也慢慢想清楚齐王府帮不了她。
沈观鱼眼眶有些发酸,她将沈落雁,抱着他是冤枉的,朝廷就一定会还他清白,倒是你,好好吃饭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