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醉了,送他回院子吧。赵复安瞧着醉倒的人,朝屋外的业平吩咐道。
最终这席上话没说几句,赵衣寒又被搬出去了。
一路遇见了人,只说是去了世子那喝酒闹的,赵衣寒装醉听着,踉跄着被带回了自己院子。
他一进屋子更觉得不对,那熟悉的催情香味,实在是在青楼妓馆里嗅到过太多了。
赵衣寒屏住了呼吸,被业平放在了床上,阿弥陀佛,一会儿就罢了,赶紧给世子爷借个儿子出来吧。
业平根本想不到人还清醒着,低念这一句就出去了。
门被嘎吱关上,赵衣寒立刻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偏头看向床内,赫然躺着一具曼妙的身躯。
凑近了就能嗅到他曾在沈观鱼身上有意无意嗅到过的清香。
赵衣寒的心越跳越快,迫切想知道身旁睡的到底是不是惦记了好久的人。
将手探过去,先是柔软的纱绸,随着腰肢垂落出诱人的曲线,手往上,缓缓地抚上她的脸,细腻柔软,比缎子还要滑、还要软,让赵衣寒心跳得厉害。
嗯沈观鱼翻了个身,漏出一点呓语,显然还在昏睡。
怕惊扰了她,赵衣寒罕见地小心缩回了手。
借个儿子?
他回味起小厮走之前默念的那句话,渐渐地,笑意逐渐放大,像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眼里瞬间绽放出璀璨的神采来。
怪不得赵复安如此洁身自好,原来他不行啊!
赵衣寒简直要笑出了声来,起身坐起,床内昏昏暗暗,他想好好瞧瞧沈观鱼,但怕外头有人盯着,便没去点灯。
他这位的大嫂,原来还是处子之身,真是个好日子,不单知道了世子的隐疾,还白得美人,好事全都找他来了!
观鱼,我好好照大哥所愿,给你个儿子的。
说罢起身去将香炉里的催情香灭掉,对着她,着实不必这个。
前院里,一贯爱在外头游荡的齐王火烧火燎地跑了回来。
关门!马上关门!齐王匆匆吩咐,赶着护院们将府上各处的大门全都关上,有动作慢的,还被他踢了几脚。
齐王妃在记挂着赵衣寒院子的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攥着帕子的手不停渗出凉汗,整个人完全坐不住。
忽然的敲门声惊了她一大跳,忙出门一看,不是被她派去办事的老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