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鱼也知道自己丢人了,小声认错,我错了嘛。
赵究叹了口气,即使不喜欢解释,也同她说道:不必想什么还不还的事,朕没将那点东西放在眼里,你只需知道,朕还在,你就什么都不须担心,更不会是个无名无分之人。
他要给自己名分?
沈观鱼乍一听恍了一下神,接着又有些惊慌,她是想到赵究厌倦她时,请个恩典回江南的,若有名分,宫妃如何能离宫?
她有些不愿意,深埋着脸让赵究看不到一点异样。
赵究将人掂了掂,环得更紧,说道:你早日回宫里,朕让康业挑的东西不好送来齐王府,都堆在朱阁了,想让你瞧瞧喜不喜欢。
本就不打算让沈观鱼在那长住,赵究也没有没给那地方起名字。
他如今喜欢一边说话,一边揉沈观鱼耳朵,揉得她脸越来越红,小声地答应他。
朕这便先走了?他剔透的眸子熠动迷人,说着走,人却不动。
恭送陛下的话都说了,他还是坐着,沈观鱼了然,抬手勾着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唇角。
赵究不满意,美人腰肢往后绷紧,却还是被牢牢把控在赵究的掌下,再上是他碾磨着娇软唇瓣的模样,真似一对难分难舍的爱侣。
朕回去了,你也早些回来。
沙哑的嗓音听得人耳朵痒痒的,又亲亲她烧红的脸蛋,赵究才勉强算满意地走了。
沈观鱼手背贴着热烫的脸,嘴唇还有点微疼,坐在他腿上的感觉还强烈存在着,她一时想不起要去送他。
知道自己做的事丢人,沈观鱼不敢看可能进来的扶秋或是其他人,径直躲到内室休息去了。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儿想着赵究说了名分,不知要怎么推拒,一会儿又想到他笑着看自己的模样,索性将脸全埋被子里,催眠自己睡觉。
这一趟就到了晚间,扶秋进来说道:小姐,姚小姐求见。
沈观鱼隔着帐子干脆说:不见。
扶秋出去传话,没一会儿又进来了,说道:小姐,她在院门口跪下了。
请她在外间等着。
懊恼地掀开帘子,沈观鱼凶巴巴起身,去镜子前理了一下鬓发。
姚敏俞有些紧张地喝着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过来,但不见沈观鱼一面,她不甘心,甚至沈观鱼不愿意见她,她都要跪下逼她见自己,沈观鱼到底是让步了。
等了许久沈观鱼才出来,乌发雪容素净得没有半点妆饰,只是随意地披了一件外衣,还可见里头白色的里衣,看来是刚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