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视着沈观鱼,眸光深邃,似外面的瓢泼大雨都砸在了心里,压迫感十足,朕不会与你见面不识,无论朕与你之间有和阻隔,你都会是朕的人!
嗯,我知道了。沈观鱼有些心惊,屈膝就要恭送他,赵究蓦地攫住她的肩膀。
逼她与自己对视,赵究声沉若金石:今日你不肯,朕给你犹豫的机会,但无论多久,结果都是一样的。
他盯住了她就不可能放开,但赵究愿意给了沈观鱼一点害怕和适应的时间。
眼前人既然势在必得,又是早已说好的交易,沈观鱼觉得自己的瞻前顾后有些可笑。
陛下,外面雨太大了,今晚留下吧。她笑着,掌心贴上他的手,十指相扣。
暴雨奋力敲打着地面,雨势没有弱小的势头,喧嚣得盖过了所有的声音。
帐上是他们缠绵相拥的影子,温润的唇瓣因相滚烫,描绘着对方美好的唇线,有力的手臂拥紧了沈观鱼柔软的身子。
赵究的热切感染了沈观鱼,但面对着他让人消受不住的热忱,她既踊奋又止不住害怕,却已不似白日落泪。
织花的被子被带得以两人为中心,旋散开去,一切变得无序,沉重,似雪岸排山倒海般消融,沈观鱼脑子里混乱暖融成一片。
他修长的手指又垂下,赵究的声音砂石一般,低声问:玉顶儿,可害怕?
沈观鱼咬着唇,从未想过她有一日会让人这么对自己,她抱住赵究的脖子,下巴轻点在他肩上。
别怕,我会小心的。
他边说,凑唇轻吻着她,慢慢挑拨起那春雨桃花瓣,小心地没入。
尽管还是害怕,但赵究的吻实在是厉害,她光是回吻他便欣欣然不知天地,成功被转移了注意。
沈观鱼越发地放松,慢慢地接受了赵究。
还不够吗?她心跳如鼓,脑子几乎要烫熟了,说话时窒息一般吃力。
尽管已经努力在松展,赵究额头也逼出了汗,他仍旧沉声道:不可,还不般配
就这么一会儿,沈观鱼有点崩溃了,求他:别了吧,你快,停,快点!
赵究被这句话激得瞳仁紧缩,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可他也确实等不了了。
沈观鱼被烫得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清醒了一些,见到眼前颠倒众生的脸,她方明白赵究长这么花哨,一定是他比常人更危险。
下意识地逃离被阻住,沈观鱼还想求救,可此刻能跟谁求,就被他强健的手臂抱紧捂住,凶徒一躬身,她的声音被暴雨掩盖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