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究自然知道她想什么,虽然他也要不成了,却一定听她先开口求。
玉顶儿,吃到甜头了是不是?嗯
赵究的嗓音比唱歌还好听,轻吮起她的唇瓣,明知她羞,还坏心眼地问这种话。
察觉到原本直来直去的起落竟也停了,沈观鱼噙着眼泪不解地看他,才发现赵究的眼睛幽深得几乎要把人吃掉。
她心脏停了一瞬,抖了一下,反引得赵究低哼了,玉顶儿不求我,反倒要自己夹,就这么喜欢吗?
一句话让沈观鱼羞得不能见人,偏赵究还在一个劲儿地说,她只能哭着说:给我吧,都给我吧。
赵究的眼神彻底变了,猩红如兽类,几乎是咬牙说出这句话:这是你要的,我自然就全给你,尽给我收好了。
说罢,赵究终于不再收敛了,沈观鱼被掇弄得抬手捂住了嘴,这儿可不似存寿殿这么宽广,扶秋她们说不准离得并不远,她害怕。
手被赵究拉下,他狠狠堵住了她嫣红的唇,越发沉勇,直到最后赵究抱紧了她,喊了一句玉顶儿,二人相互交付了自己。
吁着气儿找回神智,沈观鱼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坚刃终于不凶了,拖曳出来,白鱼儿的痕迹一路从他的到她的。
她匆匆瞧了一眼不管再看,赵究扯过被子抱住她,才终于说道:睡吧,睡醒了再打理。
可沈观鱼哪里睡得着,呆滞地看着他线条美好的侧脸,仍旧不明白,好好的一个清晨,怎么成了这样
赵究只说了一个时辰便醒了,沈观鱼握着自己的头发起身,跪着将床帐挽了上去。
赵究支着脑袋看她,姿态颇有几分风情摇曳的意思,沈观鱼仰头挂帐时,那玉柔的脖颈,和窈窕的身姿,看在情郎眼中,别是一番盛景。
赵复安昨夜死在了京外,朕杀的。他忽然说起这句,随意得像是说起御花园的海棠开了。
沈观鱼乍一听确实惊讶得不行,扭过头来看他,眼底不见伤心:陛下都安排好了?
赵究放下心来,拉着美娇娘倒向自己,自然都安排好了,只怕没有一个月,就要听见齐王府的好消息了。
齐王府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见沈观鱼不解,他说道:近日齐王妃一直居于佛堂之中,那齐王悄悄将一女子接了回来,还带着个四岁的小儿,大概是早养在外头的外室和私生子。
原来如此,怪不得齐王对请摘了赵复安的世子衔后就有些不闻不问的意思,看来是早就打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