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是藏到奸夫家中去了,白徽喃喃自语,那奸夫究竟是谁呢
白徽其实怀疑过赵究,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至于,若真是赵究,皇帝想要什么不行, 何必到今日才让沈观鱼和离。
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正准备翻墙过去看看, 就听见背后有碌碌马车声。
扭脸一看, 挂着户部侍郎府徽制的马车朝这边而来, 待车停了, 下来的不正是他前上峰的女儿徐脂慧嘛。
徐脂慧也是听闻了沈观鱼竟真的和离的消息,开心得跟过了年似的, 好姐妹终于清醒脱离了苦海, 从此海阔凭鱼跃, 她这个做姐妹的自然要过来陪伴恭喜一番。
没想到下了车就见到了白徽, 这是她爹之前的部将,如今做了京城指挥使,她自然认识。
散两个人其实也只在京城见过一面,他来沈府又是什么缘故?
二人在沈府门口是第二次见,徐脂慧开门见山:白指挥使为何在此?
白徽丢回给她:徐夫人又为何在此?
懒得跟他说车轱辘话,徐脂慧示意丫鬟去敲门,然而许久都不见有人来。
白徽抱臂说道:徐夫人别拍了,想来都不在家。
不应该啊,徐脂慧边疑惑边转身看向白徽:你也认识沈观鱼不成?
我同她在苏州时曾同在明苍书院就读,家中长辈亦有往来,自然认识。
徐脂慧做恍然大悟状,拉长了声音:原来是青梅竹马啊!莫非是听到了她和离的事,想来再续前缘?
白徽挺乐意听她说两人是青梅竹马的,虽然不能算,谁知徐脂慧下一句就开始找不痛快:怎么我认识观鱼这么久,都没听她提起过哪怕一回呢?
她甚至比了个手指。
白徽一噎,捏紧了拳头不耐烦道:我倒想问问你,既同沈观鱼是姐妹,连她的奸夫是谁都不知道?
沈观鱼有奸夫?徐脂慧掩不住自己的嘴,今日的惊喜也太多了点吧,你说这个可有证据?
白徽就将那日在华章园的事说了出来。
徐脂慧一拍手:我的个乖乖,在那秘楼内相会,冷眼看丈夫摔断腿,之后还有心情一道打马球,不是奸夫还能是谁,士别三日,我真是对她刮目相看啊!
见她这么兴奋,白徽皱眉不悦:就问你知不知道就完了,说这么多做什么。
徐脂慧一摊手:不知道,现在人都不见,我上哪问去?
白徽试探着问:怕不是住到奸夫家中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