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们好好过。
她起身将脑袋靠到了他的肩头上,眼中不见欢喜。
只是生一个却不成, 他笑着吓唬沈观鱼, 咱们若是天天这么弄, 很快就有一堆跑的了。
他本对孩子没什么执念, 但身为皇帝确实要继承人堵住天下人的嘴,大不了往后孩子生出来, 别让沈观鱼对那孩子太上心就是了。
待会朕要去慈宁宫见太后, 你可要一道去?
腻歪了一会儿, 赵究将道袍褪下, 换了一身蜜合玄纹云袖的常服,高挑秀雅的身姿衬得人恍若昆仑白雪,让人怀疑刚刚在榻间极尽荒唐的人是不是他。
沈观鱼抬起纤纤五指挽住如云的墨发,方才颠乱一番,发髻早就散了,滑落的袖子也可见那雪臂上被啃咬的斑痕。
将落到榻上的点翠蔷薇簪子戴进发间,沈观鱼闻言沉默地点了点头。
赵究见她这承不住恩泽的春山颠倒之态,心头滚烫,只想再抱了人再躺回去乱个天昏地暗,不理任何俗务。
但年轻的皇帝想着脑子里那点不堪事,面上却体贴,将干净的帕子沾湿了水拧干,送到她那乱遭泽间去,沈观鱼瑟缩了一下,安静地让他擦拭。
回来的时候再沐浴吧,费不了多少时间,跪起来些赵究说话有点乱。
但她还是听话地跪了起来,蹙着眉瞧着那裙裳微动,只见那一截玉白的手腕,接着便感受到温湿的帕子将那腻意擦了去。
玉顶儿,别看那,看朕他喉间发紧。
嗯?
抬眸看他之时眼前一花,就被他含住了唇,是一个软嗒嗒又缠绵至极的吻,暖热的气息拂得人心软。
她跪不住了,索性抱着他的脖子慢慢啄吻着,两人又是痴缠了许久才分开。
既耽误了时辰,也就不急着去见文太后了,赵究知道她出来得急,还没吃饭,便先让人传了膳。
沈观鱼趁着空档问道:陛下,我能同析春扶秋她们道个别吗?
好,朕让她们过来。赵究将她素日喜欢的鲈鱼剔了刺,夹到她碗里,才吩咐宫人去传唤。
不多时,析春和扶秋都被带了过来。
三人相对着,沈观鱼先说了话:析春,那管事的可有打你一下?
析春摇头:那个公公没有打我。
闻言她才笑了,说:本也不会留你们太久,正是好年纪,别为我耽误了,出宫之后好好过就是,我在宫中风雨不侵,也不缺伺候的人,都不必担心我。
听见小姐在安慰她们,析春忍不住眼泪,说道:小姐,我们真的不能留下陪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