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就该这么过下去,谁要是打扰了他的好日子
温柔的眼神变得坚定而狠戾,磨刀霍霍,仿佛已经看到了很多阻碍他的人。
略看了一会儿,赵究方起身解了外衣,轻轻掀开被子躺在她身旁。
沈观鱼嘤咛了一声翻身转向里面,然而赵究还是熟练地将人搂进了怀中,亲了亲她的后颈,才安然合上眼。
没过几天就听到月馥宫快修好的消息。
沈观鱼听着夏昀说,面上未见什么惊喜,她出了一趟楸山远门,回了宫反而龟缩起来了,除了每日给自己种的菜浇水再不出门。
不过沈观鱼到底是不服输,又开垦了一垄,依照画葫芦地把菜籽种下了,但就是不如赵究种的长得好,矮小柔弱,活像两人身量的差别。
赵究夜夜在朱阁中留宿,手段频出,烦得人招架不住,若不是从居翮山回来才一个多月不好诊脉,沈观鱼已经开始隐心自己肚子里要有动静了。
不过这段时间以来,她也是将对赵究的依恋足足表露出了十分,一不见人了就招呼人去问,不厌其烦的。
让赵究渐渐地肯相信自己是真心跟他过。
这日早膳后,赵究竟主动和沈观鱼提起:这几日徐脂慧一直求着,想进宫见你。
徐脂慧也知道她在宫中了?
你日夜对着朕也该无聊了,朕想着不然就准她进宫同你说说话,你可愿见?
沈观鱼哪里不知道他想听什么,娇娇地倚着皇帝,说道:陛下不在的时候我才无聊,若是时时能见到你,那别人我是一个都不想见,但你又上朝了,又是在御书房议政了什么的,我这时候见一见也没什么。
这话说得真是滴水不漏,又哄得赵究开心,又没有拒绝徐脂慧进宫。
赵究笑得光华夺目,忍不住亲她俏翘的鼻子,在朕这儿抖机灵,要是朕不着你这道呢?
陛下这么聪明,我哪有什么道,沈观鱼眨巴着一双眼睛,粉润的唇一张一合的,我哪里需要算计什么,不都指着陛下体贴我嘛。
抱着他手臂的小娘子声音嗲嗲的,身子软软的,定是存心勾引他,赵究哪里能不就范,话也不顾说,就先把沈观鱼给侍弄了一顿。
等到了该见臣子的时候,赵究又恢复了俊美的人模狗样,边整理衣袖边说道:这六宫早晚由你做主,你想见自然随意,只是你知道的
赵究不将话说明,沈观鱼也知道自己不能见得太多,更不能占了两个人相处的时间。
目送人离去,沈观鱼掐紧了枕头,忍着不把它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