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求着陛下要进宫见我嘛。她把问题抛回去。
确实,徐脂慧说道: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在宫里,这么久没见了,你也不肯把当初怎么和陛下的事说一说。
她真想知道沈观鱼这个小正经,这段日子过得有多香艳,才能出落成这副媚骨。
沈观鱼绕开话:你怎么猜出来我在宫里的?
徐脂慧将这她失踪后发生的那些怪事说了,沈观鱼未有多大的反应,见她提到文妙璃登门见长公主,没想到白徽还勾搭了这么多人。
文小姐也来见过我。
这女人真成,要么别嫁那死男人,又要嫁又到处跟人哭诉算什么事啊。
徐脂慧下意识地以为文妙璃是求这两个女人离她未婚夫君远一点。
沈观鱼劝道:文小姐也有许多无奈,你莫要如此苛责,她并未说什么,只是担忧陛下知道了怪罪罢了。
闻言徐脂慧也不说她了,转而骂白徽:听闻他在雍州时也没见这么多花花肠子,现在真是什么都敢沾惹,莲钰怎么就看上他了呢,呸呸呸!
沈观鱼不想再说白徽的事,问她:你同你夫君处得可还好?
还不错,周冼明虽然没什么本事但人老实,也不多管我,婆母说的时候他竟还能护我两句,虽然我不需要。
徐脂慧这一比,品自己夫君的好来了。
沈观鱼拿出了闲聊的姿态,同她从秋猎说到了中秋宴,这般小女儿的时间很久没有了,她一时间忘了时间,抬眼就见到赵究走了进来。
心中暗叫不好,忙站起身来,徐脂慧也跟着站了起来,垂着头不敢说话,方才眉飞色舞的模样消失不见。
这都快到晚膳的时辰了,说什么呢这般忘情?赵究问的是徐脂慧。
徐脂慧不敢撒谎,回陛下,臣妇和沈娘子说了些往年秋猎和中秋的闲事罢了。
马上就要用晚膳了,周夫人可要留下用膳?
这哪是问她意思,这是赶人了,徐脂慧奉旨撒谎道:多谢陛下美意,家中婆母等着臣妇回去侍奉汤药,臣妇这便告退了。
说完不管合不合理,脚底抹油地溜了。
回家的小轿上,徐脂慧回想赵究和沈观鱼站在一起的样子,确实般配到不行,两个人之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