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究先讨好她,沈观鱼只闭着眼,感知反倒更清晰。
果然似他说的慢,沈观鱼伸长了脖子,偏头望向别处,和从前一样,这一刻也是熟悉又有些陌生。
赵究衔着她的衣带,鼻端低沉地哼出来,听得人耳热,在沈观鱼反应不过来的时候,拥抱便更温暖了。
他微眯的眼雪腻悦动,舌尖顶了顶上颚,低头和她说着话。
本该生气,但又真的沈观鱼蹙眉咬紧了嘴唇。
你也在想我是不是?赵究沉湎其中,此际的脸如灼灼桃花,贴在她耳廓说道,玉顶儿,想我的时候都怎么做的,嗯?
沈观鱼不答,赵究可不会放过她。
不止让她饱腻的臀儿堔吃自己的炽杵,赵究的手也掯住外边娇藏的豆蔻,逗得沈观鱼一个激灵,不知所措地起抓他的手。
赵究指尖修长有力,漂亮地按着圈儿,声也悠荡着:是不是想着我的时候,自己这样子过?
才没有,你且住手!
又是里边又是外头,沈观鱼头皮都要炸了,抖着挥开他的手,哭着说道。
有!你肯定想过我了,想过咱们以前的事,我,嗯哼,我也,想着你的时候自己都搋出火来了,乖乖,这才一遭怕是不够的,赵究乱乱地亲她,嘴里愈加无所忌惮,这水玉顶儿,你这是要把我漫了吗?
听着赵究说出的话,惹沈观鱼气急了,哭着翻身要离开他,后悔答应了他。
把娇儿揪回来抱紧,赵究不再温暾,一时有如抢收的田汉,又如熔岩决堤,怎么狂肆怎么来,直烫得沈观鱼声不成句,手徒劳垂落。
赵究终于舒/服了,睫毛扑簌,躬身抱着与她一起,轻颤,灵魂滚烫,久久不能冷却下来。
等再坐起身来时,外头的天已经黑了,饭盒还好好地放在案几上,根本没有打开。
天彻底黑了下来,只能看见模糊雪白的人影,知道自己过分了,赵究拿薄毯包住她,不住地低声安慰她,又亲掉她的眼泪。
屋里不知何时点起了一盏灯,赵究懒在榻上,含情脉脉地圈着她,亲吻若有似无地落下。
三年来终于得偿所愿了一回,赵究就想抱着她就这么天长地久下去,管它什么苏州、什么皇帝,没滋没味的。
沈观鱼却担心着隔壁院子的事,起身去捡衣裳。
见到原本整洁衣裳乱七八糟的,和她现在的状况一样,沈观鱼心烦得不行,何况赵究还依依不舍地。
扭头瞪他,就见赵究卧在迎枕上,薄弹玉白的肌理被烛火照得暖润,线条流畅而漂亮,还有那张美丽的、存着邀请之意的脸,谁看谁不迷糊。
但吃足了苦头的沈观鱼只砸了赵究一拳,也不说话。
见她生气了,赵究体贴地说道:我帮你打理干净。
不要,挨了欺负,沈观鱼的声音软软的,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