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使多大的劲儿,都是轻轻地,可她的手动一下,便将陈子惠的心弦撩动起来。
温热的气息吐在帕子上,落在那交颈的鸳鸯身上,陈子惠的思绪纷飞,想起了做过几次旖.旎的梦,想将人搂在怀中,再不放开。
喘.息声愈来愈重,血直往上冲。
怕控制不住自己,陈子惠忙制止韩昭昭的动作:不必了。
韩昭昭不为所动,手缓缓地在他的脸上游走。
他又一次说了,韩昭昭的手终于停了下来。
把这一点儿擦净。
轻轻地,又有些瘙痒。
擦到最后一处的时候,她稍稍使劲按了一下,便听到陈子惠低声嘶了一句。
她碰到了伤口,伤口处的血还在流着,怕再一次碰到伤口,会更疼,韩昭昭加了小心,将手缓慢地往一边挪,本想让帕子轻轻蹭过,奈何在外头站得时间太长,天气冷,手冻僵了,不大受控制,反倒是往陈子惠的脸上狠狠地按了一下,恰好按在了还在流血的伤口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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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冒天下之大不韪
◎ 那伤口为刀所割,不浅,血汩汩地流出来,手一碰上,哪怕只◎
那伤口为刀所割, 不浅,血汩汩地流出来,手一碰上, 哪怕只是轻轻地,也定会疼得要命。
饶是如此, 陈子惠也没有怪罪韩昭昭一点儿,确切地说, 他没有一声都没有吭,就连本来该因疼痛而喊叫出来的声音也是极力克制着的。
无妨。
忍着痛, 他状若轻松地说了一句。
其实, 疼又怕什么,韩昭昭为他擦去这些血迹,他已经满足了。
又想到伤口的位置,他犹豫了一下, 又补充道:皮外伤也不重,往这里上上药,再养上几日,好了之后连疤痕也不会留。
他不需要以貌来吸引人,但若真的在脸上留了个疤,被韩昭昭看见, 好好的脸上生生多了一道丑陋的疤痕,心里难受地很。
常说的是女为悦己者容,有时候, 他感觉自己又何尝不是。
韩昭昭的一颦一笑都能牵动他的心弦, 她若是想骗他, 想害他, 再容易不过, 明知她的父亲是韩德元,与自己家有仇,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在韩昭昭面前袒露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