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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昭昭的脑海中浮现出皇位之争,但是又觉得这么想,也不大对劲。

    在周恒之后即位的是他的弟弟,即是太宗皇帝,终其一生,太宗皇帝都是想把皇位传给这个儿子的,更何况,周恒临驾崩时,他在遗照中立的是也是自己的弟弟,根本不存在父亲夺儿子皇位的嫌疑。

    为何?

    韩昭昭越想这件事情越觉得禁不起推敲。

    我也只是听到别人说的,还夹杂了自己的推测,据说楚王与他的养母和姐姐关系极近,远甚于他的养父。

    他的养父即是他的叔父周恒。

    便因此逾礼了?

    或许,毕竟这关系不是一般地近。

    什么意思?

    说起这事,韩昭昭瞬间警觉起来。

    她这么一问,晓玉说话的语气也不如方才那般肯定了:我这也只是感觉,毕竟,咱当朝皇室的事情可真是乱得很。

    怎么个乱法?

    晓玉警觉地张望了四周,到了门口,确认门关得死死得,后又到了窗前,看到窗户都被窗户纸糊得死死得,才放下心来。

    说话的时候,依旧是压低了声音:尤其是太.祖皇帝的家事,我也是在这些年来听到的别人说的,零零碎碎,真假不确定,但我觉得极有可能是真的。

    晓玉说起来的时候,字斟句酌,极是小心翼翼,韩昭昭预感得到其中涉及到的事情不简单,甚至是见不得人的。

    是什么?

    韩昭昭的心也被吊起来。

    据说清河长公主的生父不是太.祖皇帝。

    韩昭昭的手一抖,看向晓玉,她想起来当日秦县丞说过的话,清河长公主与周恒势不两立,养死士,要取周恒的命,三月初二薨,自三月初二到三月初五这三天的时间,众人都未见周恒露面,三月初五,周恒驾崩。

    从秦县丞的话里话外能透露出来,三月初二日,清河长公主与周恒拼了个鱼死网破,惜败,但死的时候也拉上了周恒陪葬,自从之后,宗庙之中便没有了她与她母亲的名字。

    父女之间闹成这种样子也是少有的,这么无情的父亲也真是少见,韩昭昭想,若是她的父亲在这里,遇到了危险,必然是挡在她跟前,死命护着她,不让她受到一丁点儿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