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要将娇俏之意显露出来,却不得。
但那人仍然买了她的账,轻笑着走过来些,一把揽住她。
凑在她耳边,刻意压低了声音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将她又往自己的怀中压了压,手一提,将她从椅子上抬起来,压到桌子上。
引得韩昭昭身子一颤,一双浸了水的眼睛望向他,几根纤细的手指扣住了他的肩膀。
紧接着,温热的唇点上了他的脸庞,从额头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轻抚过他脸庞上的每一寸肌肤。
陈子惠揽着她的腰,手背上青筋暴起,努力克制着自己要奔涌而出的欲.望。
夫君在想什么?
韩昭昭的忽然将头埋在他的怀里,面颊染上一层红晕。
方才主动口勿他时,也未见这般羞涩,手指挑起了她的几根乌发,又听她道:要不把窗户那里的帘子拉上?
接着又推搡了推搡了他。
楚王安排过来的刺客隐藏的位置必然是隐蔽的,他拉上帘子的时候,必然是不会注意到,倒是会为他们暗杀提供极大的便利。
好。
脸颊上一片热,是陈子惠捧过来她的脸颊,轻轻地在鼻尖和嘴唇碰了两下。
转身便要走,忽然,韩昭昭又拉住了他的袖子。
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什么?
没什么,叫你把帘拉得紧一些,不要留缝隙。
韩昭昭欲言又止,松开了他的袖子。
那一抹鹅黄色从她的指尖消失,望着他的背影,叹出一口气来。
人坐在桌子上,裙摆荡在空中,身侧是一沓厚厚的案卷,陈子惠倒是细心,知道这桌子硬,为她垫上了一个软垫子。
今日,他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衣衫,袖口绣了一枝艳丽的红梅,与她第一次见到他时,穿的衣服是一样的 。
那时还是秋天,现在转眼又到了暮春时节,他这样的人,却是这么喜好艳丽的颜色,弱冠之年,穿上了这么一身衣服,仿佛见到了热闹的街市上,骑着骏马,打马过街市的明媚的少年。
可他并不是少年,是经历了生死,心思缜密而又阴沉的人。
帘子被拉得严实,就连附近的窗户,陈子惠也是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了没有半点缝隙,才回来。
拉严实了,就连窗户也是关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