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称呼都太过亲昵,总令他有些无所适从。
怎么了?他道。
宁徽......文雪音却不回答,而是缓慢地又唤了一声他的名字,颤着身子从榻上起身,然后走过去抱住了宁徽。
她把自己的脸埋在他胸口,深深吸了口气,宛如痴迷一般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夏日穿的衣服都是丝织薄物,宁徽明显感觉到胸口升起一团热,他下意识拢住文雪音,暗觉在他离开府邸的这段时日,大概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使得她如此反常。
她骗了他。
文雪音在宁徽怀里紧咬住下唇,她不是第一次骗宁徽了,但之前的是骗,也不是骗,她的假话里掺着真话,这回却不一样,她设局玩弄了宁徽的心意。
她信心满满觉得宁徽定然会按照她铺好的路走,待到真相大白,宁徽一定会后悔又歉疚,他会爱她,也会因此许她些什么。
她的笼子总要派上用场的,她第一眼看见宁徽的时候,就想用链子把他锁起来了。
可是现在算什么,她精心想出的计策就这样落了空,宁徽给了那个女人银钱,不再见她了。
文雪音抱着宁徽的手收紧,用力地抓住他的衣服,唇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翘起。
明知计划落了空,可她还是高兴得想要发疯。
宁徽,叫叫我的名字。文雪音闷着声音道。
宁徽垂眸,握住她攥在自己衣服上的手,顺应道:雪音。
他甚至没有带着姓氏唤她,文雪音心口怦怦起来,她要丢掉这个该死的计划。
我想亲你。文雪音终于从宁徽胸口抬头,她眼角带着几分湿润,却不像是哭过。
宁徽抱着她,感觉到她整个身子都在发颤,可外面夏日炎炎,她总不能是觉得冷。
宁徽的身子紧绷着,他再次吃惊于文雪音的胆大,但又情不自禁在她期待的目光中俯下身,他嗅到她身上特有的幽香,然后轻压上她柔软的唇。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中间的时候文雪音觉得自己脖子有些酸,无意识地往宁徽身上爬,尝试过几次之后,宁徽伸手将她给托了上来,她便心安理得地被宁徽抱着,然后用自己所有的力气亲他。
一吻毕,文雪音顺势枕在宁徽肩上微喘着,她气息本就不长,方才这个吻近乎让她混沌起来,她伸手抚摸着宁徽的脸颊,顺着摸到流畅的下颌处,再让指尖轻点过宁徽的喉结。
文雪音忍不住了,她动了动唇,气息不匀地问:我能咬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