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徽,你很好闻。文雪音夸赞着,唇齿已然松开,她伸手去摸她留下的那个印子,并没有流血。
疼吗?她问完,却是不等宁徽回答,低头在那个印子上亲了亲。
不会......宁徽好似被这一吻点燃,浑身都烧了起来,文雪音正趴在他身上为非作歹,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妙,好似有什么东西硌到了她。
文雪音愣怔了一瞬,便伸手下去摸,还没有摸到,被宁徽一把按住了手。
别碰。他的声音比刚才醒来的时候还要低沉还要沙哑,文雪音好似瞬间忘了疼痛,她想再多咬一咬他。
为什么?你不肯吗?她悄声问着,也不挣扎,只一双眼睛如钩子一般,叫宁徽一不留神就要陷进去。
此事需待你身子好些,不可勉强。宁徽话中透着坚定,好似还在责备文雪音不知珍重。
哼。这是他第二次拒绝她了!
文雪音有些生气,但她眼下的确是很难勉强,可她又没有想做,只是想摸一摸他。
她屈起五指,很是不悦地在宁徽胸口用力地抓了一下,好似猫儿在闹脾气一般,飞快地转过身去闭眼睡了,期间不慎弄到伤口,再疼也生生忍在了口中。
黑夜里那双翠色的眸子染上一点笑意,他侧过身来,重新将人揽进怀里,直至听见她平稳绵长的呼吸声,才睡了过去。
翌日早,后半夜骤雨刚歇,天气凉爽,外面也阴沉沉的不见天日,文雪音还睡着,宁徽悄声下了床给她捻好被子,正待脱去亵衣更换朝服,衣料磨过胸口的时候竟传来一阵疼痛,低头一看昨夜竟被她抓出几道红痕来,不至出血,就是有些热胀。
宁徽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摸了摸自己颈侧那个牙印,已差不多消了,只是破了点皮,不过看着并不明显。
他洗漱完便出了府,刚要唤凌尘过来,忽然想起昨儿个夫人叮嘱的话,又命人去弄了辆马车。
马车走到一半,一个灰色的清瘦身影一下子溜了进来,连府上的车夫都没有注意。
宁徽早知她要来,问:事情都办妥了?
阿秀点头,道:死了。
好,回去罢,近日不要出现在京城。
阿秀闻声正要走,目光却落在宁徽颈侧,她观察力过人,当即面上几分微妙。
将军与文家的新夫人似乎感情不错?
文雪音的身世宁徽从未向她提及,但是这种事阿秀知道也绝非难事。
让你盯着的秋棠不必盯了,留意文家即可。宁徽无视了她僭越的问题 。
阿秀沉默了瞬,道:既如此,有件事不得不让将军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