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宁徽错愕,以为自己会错了意。
缠人的香味又萦绕过来,娇怜的美人满眼乞求,眸光涟涟地看着他。
我想摸摸你,可以吗?
宁徽被她看得嗓子又是一痒,没什么能拒绝的理由,只道:好。
夫妻之间的爱抚很正常,宁徽倒是意外她竟然还专程问他一句,反倒让他觉出几分窘迫。
然而得了应允,文雪音几乎在同时伸进他的亵衣直冲着下面去了。
宁徽浑身一紧,一把钳住她的手。
...这儿不行。
文雪音一愣,望见宁徽微红的眼尾和窘然的模样,一下子欢喜起来,她听话地收回手,很是开心地搂紧宁徽抱着他开心地蹭了蹭。
宁宝宝,你真可爱!
?
这回换作宁徽震惊了,他的睫毛不算长,却很浓密,惊讶地睁开双眼看着文雪音时显得十分漂亮。
她叫他什么!?
最开始还会乖乖唤他夫君,生气了就叫将军,后来什么都不叫了,只连名带姓地唤他,现在连名字都不是了,又变成了这种古怪的称呼。
宁徽觉得心痒牙酸。
别乱叫。宁徽出声低斥,露出一副不大情愿的模样。
文雪音却不听他的,只继续道:我叫叫怎么了?亲一亲宁宝宝。
她说完便当真眯起眼睛在宁徽脸颊上啄吻了一下,宁徽被她弄得有些脸热,一下子翻起身,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能和文雪音口中那三个字扯上什么关系。
文雪音见他害羞,双眼终是弯成一对月亮,点到为止,她也不过分,对宁徽道:天要亮啦,咱们出门去罢。
说完她自然而然地起身,换好自己准备好的衣裙,宁徽的印象中,她甚少穿这样明艳的颜色,至少在将军府,他成日看见她不是雪白的颜色便是淡淡的茱萸色,那时觉得她便适合这样雪一样冷寂的颜色,可如今见她穿着红色,又是别样的好看。
我穿好了吗?她回过头来问,牵住宁徽的手要他帮她周正一番。
好了。宁徽回应着她,替她将衣裙整理了一番,掌下的料子轻薄又柔软,好像轻轻一扯就会被撕碎,就好像它的主人一样,轻轻一碰就会碰坏。
乞巧节并不是一整天都热闹了,只有到了晚上灯市一开,才会有有情人相会,互诉衷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