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没抢过。”
卫长缨抿着唇笑,道:“那如果在中原,你会怎样?”
“死缠烂打。”
“你真是无赖!”
“嗯,我是无赖,要赖你一生。”
两人正在说笑,全然没听到马蹄声在靠近。
“大阿姊,大姊夫。”
来的人是卫长绫和王琅琊,两人骑马而来。
“长绫,三妹夫。”卫长缨赶紧打招呼,迎二人进府。
几人在正堂坐定,卫长缨着手煮茶,卫长绫瞧着她亲手煮茶,便道:“大阿姊,你这府里还是得请几个婢女,不然什么活都得你亲自动手。”
府中有仆从,但除了小珠外皆是北狄人,他们并不懂煮茶,甚至也不会做中原的饮食。
卫长缨没强求他们学习,尊重各人饮食习性,让他们如有归家之感。
不过请几个婢女也没必要,李星回也不怎么饮茶,统共就她与小珠两人饮茶。
卫长绫饮了一口茶,又道:“大阿姊,太后寿辰即至,诰命皆去宫中祝寿献艺,你有什么打算?”
“还没有打算,没考虑这个事。”卫长缨直言,她每日忙着缝衣,哪有工夫考虑献艺。
“你知道吗?郦君月被太后特赦免除面壁思过,她为了给太后祝寿,已经请了西域舞姬教习她舞蹈,看样子是想压到你。”
“压倒我?”
“对啊!你和大姊夫让她吃了那么大的亏,她恨死你们俩。而且我还听说,她还在找相貌和功夫都胜过大姊夫十分的男人。”说着,卫长绫先笑坏了。
李星回面上发热,道:“其实,阿兄就比我强。”
说出这句话时,李星回着实有几分嫉妒,若论相貌,张击衣是要胜过他,这是不用争议的事。
像是提醒了卫长绫,卫长绫放下手中的茶碗,道:“你们说,郦君月不会把阿兄找出来吧?我才不许阿兄帮着她,阿兄要是帮她,就是和我们卫家作对。”
卫长绫和卫长绡也受过郦君月的气,两姊妹当时因为和郦君月同时看中一枝珠钗,那郦君月仗着财大气粗,硬生生地抢走珠钗。
后来两姐妹回来后向李元青诉苦,但李元青也不敢得罪郦君月,毕竟郦君月的靠山是郦贵妃。
“阿兄不会做这种无聊事,郦君月也未必能找到阿兄。”卫长缨给她碗中盛茶。
“难讲!这个阿兄谁都不了解他,古里古怪,不知他回来是干嘛?我反正感觉,他说不定会和郦君月一路。”
卫长缨摇头,道:“不会的,阿兄不是那种人,他没理由帮着外人对付我们。”
“那就好,如果他敢和郦君月一路,我就不认他这个阿兄。这郦君月在府里面壁思过的这些天,咱们京畿的猫儿狗儿都多了,不然平日里猫儿狗儿哪敢出来,都被她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