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确定嘛!本来等中秋节后,没想到出了这么多事,我就忘记了。”
“这种大事还能忘记!”李星回抚摸卫长缨的面颊,忽然像是想起一事惊道:“昨夜我没压着孩子吧?”说着,他便去摸卫长缨的小腹。
这个时候卫长缨的小腹还很平坦,什么都看不出来。
“没有,不过以后你就得小心些。”
他睡觉的姿势可不老实,不是手压,就是腿压,推又推不动。
“好,一定。”李星回笑眯眯的,他还没有从要做父亲的兴奋中冷静下来,蓦地他叹了一口气,道:“有一件事不好了,我要好久不能尝你的滋味了。”
卫长缨面红耳赤,伸手打了他一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收收你的色心吧!”
自从成亲以来,两人的床笫之事还颇频繁。
李星回嘿嘿地笑,道:“长缨,我们该给儿子起个什么名字呢?”
“谁说是儿子,是女儿。”
李星回摸着卫长缨的肚子,道:“我觉得是儿子,长缨,你给儿子起个名字。”
“这才三月,离生还早呢,等生了再起不迟。”
李星回哪里肯等,央求道:“长缨,起个吧。”
“那你起吧,你起儿子的名字,我起女儿的名字,到时若是男孩就用你起的名字,是女孩子就用我起的名字。”
李星回沉思起来,一时卫长缨先想好,道:“我可想好了,女儿的名字就叫做春及。”
“哎呀!你都想好名字了,春及,嗯,这名字好听,那儿子叫什么呢?”
“不急,你慢慢想,我去煎药。”
卫长缨从李星回腿上起身,拿起案台上的药去外面,这郎中怕李星回搞混药,还特意在药袋上写了药汤名。卫长缨先拿了张击衣的止疼药去煎,然后又用小吊锅子煲燕窝粥。
两边屋子都很安静,卫长缨看了张击衣,张击衣吃了药后便睡着了,卫长缨进去给他擦了汗,又到隔壁屋子瞧李星回。
李星回一脸愁容,眉头蹙得比张击衣还紧,看起来也很疼的样子。
“想个名字而已,别搞得这么苦恼,还有七个月,足够你想儿子的名字了。”
卫长缨轻轻抚平他印堂间的纹路,想个名字就把他弄得像受伤了一样,也实在是可笑。
一时燕窝粥煮好,卫长缨又盛了两碗,一碗给张击衣,一碗给李星回。
“阿郎,你吃粥吧,别再想了,看你眉头皱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