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阁下这张脸的妙义所在。”
房灵枢:“……???”
你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中国话说得跌跟头绊倒居然还能强行排比修辞。不能填就不能填吧,为什么要拉这么高大上的美学理论啊!
再说了我的脸为什么要像日本花园?
“这道疤痕,您荣光的佐证。”医生见房灵枢一脸的一言难尽,面色更加严肃,他起身鞠躬:“与暗势力搏杀的英雄,在下非常佩服!”
“……”
房灵枢觉得这大叔再说下去就要开始进入国民中二症了,他和kevin一起笑起来。
“非常感谢。”kevin起手向他握手:“感谢阁下三个月来的照料。”
不强求了,能得如此结果,已经是很好。更可喜的是邹凯文的侨居终于办下来了,他们回国了。
这块眉间的凹陷,房灵枢原本是想不管它,但它实在太中二了,活像电视剧里得道妖精头上的花钿,有种奇怪的修仙感——医生没有说错,这瘢痕让他看上去更美了,美得妖气,房灵枢做惯了颜值透明,对自己美成妖精还是难以适应。
出门的时候,他就用遮瑕膏遮住这块疤,看上去就正常多了,别的地方倒不用涂脂抹粉。
邹凯文一面为他卸了脂粉,一面从冷柜里拿出yào来
房灵枢虚情假意道:“我自己来就行了嘛。”
“嗳,别动。”邹先生拉着他:“让我来、让我来。”
日本医生没办法的事,不代表美国博士也没办法。生化博士出身的邹先生在德州呆了两年,和那位疤痕yào物专家合作,在他的研究基础上,硬是为心上人捣鼓出了一份治疗疤痕的新yào。
早起陪他化妆,晚上为他卸妆,然后为他上yào。
kevin先生的中国日常。
不知道为什么,或者是因为脸这个东西总是风吹日晒,yào用在背上效果很不错,脸上这块儿就一直收效甚微。
“坚持用,”kevin边涂边道:“今年比去年平滑很多,一定会长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