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就算不是误会,可……他明明也心惊胆战了那般久,已经受到惩罚了,侯爷大人有大量,就算了吧。”
她赶忙又央着谢凤池,肤色苍白,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写满哀愁,樱桃般得唇被自己咬出了几道浅浅的牙印,这般娇柔美貌,又满藏心机。
谢凤池轻声问:“那就算惩罚了吗?”
洛棠抖了抖,再度分不清对方说的是赵晟,还是自己。
可她又艰难地点了点头,想着,哪怕是自己,也受苦了,可苦了,这些日子如此艰难,岂是她该过的?
她泪又盈满眼眶,不说话,却又好似什么都说了。
谢凤池笑了。
他也不顾洛棠是否愿意,将人按在帐中的木梁上,冰冷又坚硬的木头硌着洛棠的背,叫她不满轻呼,可看到谢凤池那双黑沉沉的凤目,又将后半声咽回了腹中。
“叫出来,我想听。”谢凤池凑到她耳边沙哑地命令。
洛棠:“……”
越发吓人了。
洛棠只得小心翼翼地拿捏着强调,哼给他听,听得这位在人前孑然雅正的侯爷忍不住笑得更叫人害怕。
她不想叫了,谢凤池却不放过,熟门熟路地埋首进她的颈窝,少女的体香混着沐浴完的花露香,在寡淡清绝的人心里点下一处又一处火苗,直到云雾拨开,山峦战栗,洛棠才再度压不住自己的声音。
他如今对她当真不加怜惜,唇齿间的力度甚至疼得洛棠滴了两滴泪,颤颤巍巍。
等他的手自下而上穿过云雾时,洛棠白着脸终于按住了他。
不行……
她的腿现在还是软的。
起初听说赵晟的衣物湿了,洛棠恍惚还以为是对方干的,可刚刚对方明显像是刚刚见过她,不像对方所为……
那先前的事是谁做的,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重新恨上了谢凤池。
她瑟缩地握住谢凤池的手腕,羞愤地咬紧了唇,红润柔软的嘴唇被贝齿咬出一道浅浅的印痕。
“不能,再做了。”
她声音细若蚊呓,惶惶抬起头,看到双似笑非笑的眉眼。
谢凤池没开口,都能叫洛棠明白,他定是在惊叹她的大胆,到了这个时候,还敢与他讨价还价。
她只好咽了口口水,小声道:“我忘了是跟着六殿下来的,还是要趁早回去。”
谢凤池眼中闪过一丝讥讽,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对视:“不是说,是安宁侯的人?”
洛棠哑口。
谢凤池点点头:“是了,小娘自是父亲的人。”
洛棠顿时难堪,谢凤池却是再没继续纠缠下去,他收回手,叫洛棠看来,就是变相承认了,先前那人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