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么神神秘秘的?
燕穆宁不解,坐直了些问道。
往日里他们二人说话,向来是不怎么避着几个近卫的。
尉迟昭盘着腿,上半身趴在炕桌上,凑近了许多压着声音说:阿宁,你记得我上次与你说,我父王同我提起过翊亲王的事吧。
但是我父王那人你也知道,也就提醒我一句,根本不多说。
还是前日,我收到我大哥的来信,他在信中细说了几句。我大哥说翊亲王如今的行事疯的很,而且听闻他手下有人正在暗中寻一个什么什么组织还是机构的。
燕穆宁听得眉头都拧了起来。
这些事,尉迟大哥怎么知道的啊?燕穆宁也跟着压低了声音问道。
还说呢,翊亲王派了人去找我父王,意图
尉迟昭没说,抬手比划了一下。
燕穆宁点点头,他先前也听二哥和五哥提过一些,这个他是知晓的。
尉迟昭接着说道:我父王直接扣了他派去的三个人,领头的那个嘴严的很,什么也没问出来便吞了毒。另两个不是那谁的亲信,所知不多,胆子也小,为了保命也是将能说不能说的胡言乱语了一通。
大哥说,核实过的消息已经报给了陛下,但是有些虚无缥缈又没头没尾的,实在无从说起的便无法禀报给陛下。
大哥信里提到,后来他也是顺着那二人的消息派人去探了探,目前只知,翊亲王突然变得这么疯,似是去年初,京中有谁去与他说了些什么。
燕穆宁将这些话在心中过了几遍,端着手中的茶盏跟尉迟昭的轻轻碰了一下:谢了,阿昭。
嗐,咱俩谁跟谁。说这些客气的做什么。
尉迟摆摆手,也举起茶盏抿了口。
正好先前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跟尉迟昭说说自己在津州时发生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这会儿碰巧也提起来了,燕穆宁捏着茶盏在手中转了转,斟酌着开口:阿昭,前一阵你不是还问我怎么搞了一身伤回来的么。
刚懒洋洋的准备靠着扶手的尉迟昭,一听这立马来了精神:是啊,快跟我说说!
其实我一直不知该怎么与你说,如今你也知道了一些。我便不瞒你了
是我三哥下的手。这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可燕穆宁提起来还是有些难过。
卧槽!
尉迟昭直接蹦了起来,直接站在榻上怒道:他是真的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