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的话音刚落,云江离冷着脸转身就向外走:简霜,派人去翊亲王府附近盯着。
余下几人都自觉的跟在云江离身后一言不发,阿骁跟老齐对视一眼,意思很清楚
有人居然真的敢在老虎头上拔毛!
敢动小王爷,这不是直接碰云江离的逆鳞么?
阿骁心想:这个狗胆包天的人是当真没见过云江离的手段吧。
云江离到凤阳坊的时候,远远看见已经有人将萍水楼围了起来,便知诚亲王的人是先到了。
他刚进了萍水楼的大门,便听见萍水楼的老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嚎着:王爷啊,小的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啊!您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打王爷们的主意啊!
云江离走到诚亲王身旁,看到地上还躺着两个狼狈不堪的人,正是先前与怀王在一起的两位世家子。
你来了?
诚亲王抬眸与云江离打了招呼,满面带着肃杀的戾气,抬脚踢了踢地上二人:迷药,还没醒。下手真他娘的狠,两盆冰水都没泼醒。
方才从另一个雅间的橱柜里找出来的,真是奇了。
云江离走近两步,厌恶的看了眼地上的人,冷声唤道:老齐。
老齐应声上前,不用云江离再多吩咐,直接蹲在那两人面前,从袖中摸出针包,旁人都未看清他的动作时,两根闪着寒光的毫针已然刺向了地上瘫着的两人。
咳咳
两针下去,人便醒了过来,两位纨绔的世家子迷迷糊糊间张口便想骂人:谁他娘的敢
话音戛然而止,看清眼前坐着的人是诚亲王,瞬间屁滚尿流的爬起来跪在地板上:诚王爷!不知、不知是您来了!
少废话,人呢?诚亲王一个字都懒得多说。
二人有点懵,面面相觑:什、什么人?
这两位世家子也是京中出了名的废物草包,整日与怀王厮混在一起,不像是能翻出什么浪花儿来的人。
三两句便问了清楚,这两个炮灰是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只知怀王今日大手笔,包下了萍水楼请客。
怀王拍着胸脯,说这次能请来恒亲王、安亲王还有尉迟家的世子爷,这俩没见过世面的便巴巴儿的主动求着跟来了,想着没准儿能趁着这个机会巴结到上头几位爷。
两蠢货没想到,安亲王是真来了,他俩激动的要命,端着酒杯哐哐哐就是三杯,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显然,就是两个炮灰而已。
萍水楼的老板在旁边哭的都快抽抽了,直喊着冤枉:各位主子爷,我一个做生意的,好容易遇上个大手笔,说要包下我这酒楼一日,我哪里有不应的道理啊!其他的小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