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亲王接过小盒收入袖袋之中,垂眸便瞧见云江离书案上一方绸帕上搁着的玉佩,眯了眯眸端详着。
这玉佩可是云少堂主之物?
诚亲王指了指那枚玉佩,语气中带着惊讶。
云江离点头道:是,殿下为何有此疑问?
诚亲王笑了笑:真是奇了,此玉佩我曾在母后娘娘那见过一枚与这格外相似的,细瞧少堂主这枚,反倒与那枚像是一对。
云江离拿起玉佩递给诚亲王:殿下好眼力,这玉佩应就是与您见过的那枚是一对。
听完云江离对这枚玉佩来历的解释,诚亲王更是又惊又喜,他大笑着拍了拍云江离的肩:巧了!那玉佩还就在老七手上,要说起来你们二人这缘分真是妙啊!我定要将这事说与皇兄听听。
对了。
诚亲王继续问道:少堂主可有将「雪竹」之事告诉老七?
说起这事,云江离也愁,哪有机会啊!
好容易这两日尉迟昭不与小王爷同住了,可燕穆宁一到夜里总是咳的厉害,随着腹中那小崽子日日长大,少年还总是腰酸的很,这几日都要云江离抱着才能入睡。
少年本就睡得不安稳,云江离便更是不敢开口提及此事。
加之,年末仁济堂事情比往日要多些,还要探查那晁殇的下落,他白日里甚少能一直待在王府之中。
尉迟世子总在小王爷左右,我一直也不曾寻到合适的机会。
云江离蹙眉道。
诚亲王点点头:这事,的确是应该谨慎些。不过我听皇兄的意思是尉迟家是知晓「雪竹」的存在的,父皇应是曾经对老王爷和如今的内阁首辅提及过。如今除了我和老七,应是只有这些人知晓了。
云江离了然:那殿下的意思是,不必避着尉迟世子?
若实在避不开,不避也罢。
诚亲王思索着道:这么说起来,倒是提醒我了,晁殇的事我应与老王爷询问一二,许还能多些人手查找。
云江离颔首:昨日传回来的消息还未寻到晁殇的踪迹,但另一位逃脱的暗卫似是在平州一带出现,「雪竹」已经派了擅追踪之人赶赴平州
哐当
门猛然间被人从外面推开,二人话音戛然而止。
云江离与诚亲王面带冷意蓦地回头,甫一瞧见是燕穆宁正怒气冲冲的立在门口,二人瞬间变了脸色。
老七你醒了啊
诚亲王干笑两声,率先开了口。
燕穆宁一双圆眸含着探究之意,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视着。
方才他一觉睡醒,他便听小九说诚亲王来了,没扰他的回笼觉,眼下正在嘉月阁与云少堂主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