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沐白一笑,抓住季绾的手,“这哪里叫捧杀,分明是恭维好吗。”
季绾打了一个哈欠,“哈,好困。”
周沐白拍了拍季绾的肩膀,“快睡吧,我看着你。”
季绾往下一滑到被子里,伸手搂过周沐白的胸口,便安心睡下。
能够夜夜吃豆腐的感觉,果真不赖。
翌日宫宴。
周沐白与季绾皆都是一身墨竹素锦外罩纱袍头戴玉冠腰系金丝缂带,两人一出现皆都是全场瞩目。
什么时候,这两人脸穿衣服都是一模一样的了,还真是夫唱妇随。
季绾落座,离周沐白隔的老远,这并不妨碍众人议论纷纷。
在这大晋王朝光明正大地搞断袖,这两人可真是开天辟地头一对。
谁也想不到,周沐白这骨子里因循守旧的规矩人,会断袖!也算是奇闻一桩了。
但是晋帝不管,试问满朝上下,谁能给他好好办差,不久只有周沐白与季韫。
自从季韫来了以后,整个大晋税收翻了一倍,乐的晋帝天天那是睡觉都能笑醒。
谁能做到,谁都做不到,至少人家搭配,事半功倍。
季绾刚一落座,湘月便走到季绾身侧对她低语,“可是被我说中了?”
季绾低头害羞一笑,“还是你眼里好。”
湘月道:“你们之间可说清楚了,你可接受了?听皇兄说,周沐白在前朝公然吻你。”
季绾脸色更红了,“才说清楚的嘛,吻是为了迫不得已的,虽然我也不是很想用这种办法。”
湘月笑了笑,“你吧,死鸭子嘴硬,馋人家身子不早说,都给逼急了才松口。”
季绾看着湘月,“我逼急了?我哪敢啊?他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天一副吃人的模样。”
“哦?那现在可还吃人?”湘月八卦得很。
季绾想了想,“好像,也吃呢?”
“也吃?”湘月及其好奇。
季绾听此低头对河湘月一顿耳语,弄得湘月脸色一红,一把推着季绾,“哎呀,你对人家说这些个,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
季绾淡然一笑,“臊什么,待你家叙哥哥以后对你,也这么臊。”
湘月一听李叙,又垂下头脸色透红,“我不跟你说。”说罢便起身回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