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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盛在无意中知晓此事,劝周崇投案自首,而周崇自然不肯,季盛无奈,最终亲手把案子解了过来,拨乱反正,才没有诬陷好人,而季盛为了同僚好友情意,并未揭发周崇。

    此案结束后,季盛被封为首辅,而周崇则是怀恨在心,奈何季盛有周崇把柄在手,周崇怒而不发,时间久了越发妒忌季盛的德高望重。

    而当是还是御史台大夫的陈千山一直再找机会,陷害季盛,奈何季盛小心,一直未有破绽,迟迟未能得手,直到陈千山发现,季盛的入室徒弟竟然是周崇的庶子,并且还是在周崇不知的情况下所发生的。

    陈千山便开始了密谋这场暗杀,他成日在周崇的耳边有意无意的说季盛的坏话,挑拨离间。进而自己观察,一个陷害季盛的最好时机,直到几年后,季盛为了在卸任后,将自己的徒弟推向首辅之位,并想要公开身份,陈千山觉得这就是一个绝佳时机,待季盛最后那一日卸任时,让周崇拿着自己一早做好的暗器,在路口等,最终等待季盛归府途中暗杀成功。

    而周崇的那一剑虽然射了出去,可最终射偏了,射在了季盛的肩头上,可真正有问题的是那箭尖,箭尖是陈千山淬了毒了的,来苗疆的蛊毒,一箭落。

    季盛自此中了毒,便真的死了,而周崇以为季盛死了,自己就可以成为首辅之位,但是却没有,而是内阁的人顶上了。

    周崇自此,被陈千山拿捏住了把柄,再也不能升官,每日变的疑神疑鬼,甚至时常精神恍惚,几年夏利官位一降再降,最终被我锁在那处。”

    季绾安静的听完这一切,她抬起眼来,看着周沐白沉声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爹,杀了我爹,有动机杀人,但是过失杀人,”

    周沐白仔细看着季绾的神色,点了点头,“是这样的。”

    季绾垂下头,紧紧咬着唇,手捏着杯子的关节泛起白。

    隔了良久,季绾起身便要走,她擦了擦眼角。

    周沐白道:“你要走?”

    季绾点点头,“抱歉,我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这个事情,你让我冷静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咱们就先...”

    虽然早就料到会是这幅局面,可要真的面对,可还是有点接受不了,“你想说什么?”

    他很怕,季绾就此提出分开。

    季绾抽噎了一下,“咱们就先,别联系。”

    周沐白心底稍稍放松了一下,“好,我给你时间,但是只有七日,七日后,无论你想没想好,我都会去找你,这七日我也会日日夜夜等你。”

    季绾再没有心思听下去,起身大踏步的走了出去,还差点被门槛给绊倒了,好在周沐白反应快,在后面抚了她一下,季绾毫不留情的甩开,“我走了。”

    说完,季绾便大踏步的离去。

    周沐白看着季绾离去的背影心里像是用刀子捅了一样的疼,他不禁蹙眉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