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昨晚的磋磨之后,姜笙对男女之事多少有些了解了,尤其是贺屿安此刻的语气,她便是再迟钝也能领悟到贺屿安的意思。
身上那丝丝的疼痛又袭来,不禁有些后怕忙缩了缩脑袋:“累的,累的。”
“累?那怎还睁着眼?”贺屿安挑眉,手已经攀上了女子温软玉凝的细腰,一寸又一寸隔着薄软的寝衣轻抚。
姜笙:“!”
她的身子忽地便又酥了半边。
姜笙忙闭上了眼眸,睫毛轻轻颤动显出几分怜意,身子颤栗的很:“我,我还困得很,世...夫君再,再睡会吧。”
话里带着娇怜祈求的意味,男人幽深的瞳孔闻声又沉了几分,若是她此刻睁开眼睛,或能瞧见他眸中压不住的沉沉欲念。
他勾了勾唇,还真是好哄,笑着摇了摇头应道;“好,依你。”
只是他虎口却仍旧掐着那细腰未挪动半分,只是停下了轻抚,将她又往自己怀里捞了捞。
姜笙以为他又要闹她,心惊胆颤的闭着眼睛听他的动静,静了半晌见他真的没有动静才轻松了口气。
她虽警醒着精神,但她实在太累了,能不累嘛,看天色算起来她统共也了一个多时辰,她思绪渐朦胧,昏昏又沉睡了过去。
一一一一
姜笙再醒时是被柳妈妈从床榻上捞起来的,耳畔是柳妈妈无可奈何的叨念,她困顿的揉了揉惺忪的眼才迷迷糊糊的睁开。
人就是这样,越睡越迷糊,越睡越睡不饱。
她怔愣愣的看着婢女们似鱼贯似的涌入房里,似木偶一般由着柳妈妈替自己换衣,柳妈妈只堪堪掀开她的寝衣,脖颈上的斑斑红痕便猝不及防的出现在她眼里,她的手滞了滞,又恢复如常的替她更衣,只是手脚较之以往要快上了许多。
穿好衣裳,回头半瞧见红透了脸的愣在原地的玉岁,她心下叹了口气催促道:“愣着作甚,快此后夫人梳妆呀!”
姜笙闻声才渐渐回神思绪渐渐回笼清醒过来,她坐在妆奁前看着柳妈妈利落的替她梳发髻,铜镜里的自己一副新妇装扮,妇人发髻一丝不苟钗环装饰翡翠渐多,较之以往更显出几分端庄来,这样的装扮让她生出几分陌生感。
“柳妈妈的手真巧,姑娘这装扮较之以往更美上了许多呢。”
柳妈妈伸敲了敲她额头道:“称呼该改了,怎还唤姑娘,该唤夫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