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垂眸思索,忽的想起什么道:“对了,他左手食指骨节处有一道疤,是小时候为帮我削笛时,不小心剜掉了一块,虽用了药,但伤口太大即便好了也未完好如初,仍旧有一道疤痕在的。”
姜笙说完才道:“夫君问这些作甚?”
贺屿安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眸清澈干净,眼眸闪了闪,面上轻松道:“是有些事情。”
这话便是不能说的意思,姜笙了然,很是乖顺的点了点头,道了声知道了,而后将贺屿安送出了院门。
贺屿安出了院门又走了百米后才顿下脚步:“去查查,那人左手食指骨节处有没有疤痕。”
武陌一瞬间便领悟道说的是谁,忙点头应是,他看了眼贺屿安身上的衣袍道:“世子不换身衣裳吗?”
他此刻一身绯红衣袍是早起敬茶穿的,若是不出府倒也可以,只是出门谈事却是有些不合适了。
贺屿安面上一脸的无所谓道:“若非他找,今日本也不该出门的。”
话落背手转身便朝着府门外走去,武陌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闪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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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婉搁下手中的佛经,看了眼门外,未瞧见人影不禁皱眉看向一旁的许妈妈问道:“二郎怎还未来?派人再去催催。”
许妈妈递上一杯茶安抚道:“公子公务繁忙,许是一时间脱不开身,夫人莫急,老奴这便再派人去催促。”
说话间便转身要去催促,抬眸一看忽瞧见门口出现了贺昱的身影。
“母亲找我何事?”贺昱安脚步缓缓的进了屋。
谢婉看了眼许妈妈,许妈妈会意屏退了屋里头伺候的婢子丫鬟,屋内忽的便空荡了许多,贺昱不明所以,看了眼谢婉面上的颜色,抿了抿唇道:“母亲有什么话便直说吧,二郎都听着。”
谢婉目光落在贺昱面上,仔仔细细的看着他,自昨夜以后她才惊觉,不知何时起,她这个儿子已经已长成她不认识的模样了,明明样貌仍旧谦逊温润,但眼眸里却透着她瞧不清的情绪在里头。
她的手有些许不自在的揉了揉指尖,看了眼一旁的柳妈妈,犹豫再三才道:“二郎,有些心思你莫要起,眼下这些,母亲已然很知足了,母亲出身不好,若非机缘巧合我也嫁不进国公府,有你,有阿笙,我已很是慰足了,你年岁渐长,母亲眼下唯一想的,便是你能娶一温顺女子,和好的过日子也就成了,你已经很有出息了,实在不必琢磨旁的心思......”
贺昱只淡漠的看着谢婉说话,面上情绪未动半分,依旧是那副温润公子的样子,他勾了勾唇道:“母亲所想,亦是我所想,只是.....”
作者有话说:
本来是想加更的……但是!我被锁文打得猝不及防……都清水成那样子了,居然还被锁,今天!我已经改了七遍了……要是再不过,我真的会自闭的!可怜可怜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