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又疏离,在不会软软的唤她沢宁表哥了,贺昱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发呆,直到屋门关上,他才回神,甩袖转身离去。
门外没了动静,姜笙才好似脱力一般要瘫倒在地。
“姑娘!”玉岁忙上前搀扶住她,见她又笑又哭有些费解问道:“姑娘,怎么了这是。”
“姜帜,姜帜!这名字只有兄长知道,年岁对上了,玉岁,兄长应当还活着,他应当还活着。”
姜帜?玉岁对这个名字觉得颇有些耳熟,片刻后似恍然大悟:“这名字......”
姜笙点了点头,其实姜笙前头还有一位,不然他不会与姜城南差这么大的年岁,只是不幸流掉了,好似月份挺大的,姜稽连名字都备好了,怎想胎死腹中未生下来,姜稽爱妻如命,即便孩子未活下来,却也是入姜家族谱的,姜城南曾与她说过,她明明白白记得,那个孩子叫姜帜。
玉岁的心也咯噔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姑娘,您缓缓,奴婢这便派人去打听打听。”
她忽然心一滞,看向玉岁道:“你去打听打听,二皇子门下那个姓姜的公子,本名叫甚?”
当时只听二皇子唤那人姜四,这一听便当是个排序长幼的名字,当时她未来得及多问,凭他那肖似的长相,姜笙心中又燃起了几分笃定。
玉岁点头应是,刚要出门,又听姜笙道:“隐蔽些。”
玉岁愣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是,奴婢这道分寸。”
夜渐渐深,国公府上下皆陷入沉沉睡眠中,姜笙却在床榻上辗转难眠,她又翻了个身。
贺屿安叹了口气,将她抱进怀里,头搭在她脖颈间无奈道:“闹什么,还睡不睡了?”
姜笙一滞有些歉疚道:“我不动了,夫君睡罢。”
“怎么了?说与我听听。”贺屿安问道。
姜笙的眸子在黑夜中闪了闪才问道:“夫君,今日二皇子门下那位姜公子,叫甚你可知晓?”
果然是因为他。
贺屿安慵懒答道:“不是叫姜四吗?”
姜笙摇了摇头又不死心问道:“没旁的称呼吗?”
“怎么了这是,你好似对那人格外在意。”
姜笙闻声道:“他长得好像我兄长。”
贺屿安眉宇微微皱起道:“你也说是好像,人有相似,兴许只是长得有几分像呢,你莫多想,”
与今日玉岁安慰她的说辞一般无二,姜笙咬了咬唇,不死心道:“那可否劳烦夫君帮我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