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咬牙,历经这些苦难,她的心思最为敏捷,几乎是一瞬间便了然周齐杨的打算,她手紧紧的握住茶杯,又放到了桌上道:“公子饿了吧,我去着人传膳。”
说着便转身要离去,只是周齐杨怎会轻易放她离去,蹭的便起身,两三下便踱步走到了姜笙的身后,而后一双铁臂募的便捞到了姜笙的腰,紧紧的箍着她,急不可待的便要顺着她的脖颈亲过去。
姜笙拼了命挣扎,忍住从喉咙间涌出的恶心,推他,只是力气太小,怎么也挣脱不开,她忽然眸光一亮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道:“公子,我脏,我脏的很,你不是一贯嫌我脏吗?”
若是换做以往,周齐杨定然回过神来,便是再有兴致也荡然无存,只是今日他却竟越发起劲,便用蛮力想撕扯姜笙的衣服,边嗤笑道:“你可是差点成了贺屿安正妻的女子,便是脏些也无所谓了,我可太想知道,能叫贺屿安魂牵梦绕,不惜拿命去博的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姜笙眼泪夺眶而出,身子募的一顿,却是片刻又回过神来摇头道:“公子弄错了,我这身份怎配的上世子为妻,你想想,我身份卑微又是不洁之身,老夫人怎会愿意让我进国公府,公子莫想差了。”
“撕拉”一声,周齐杨已将姜笙的衣袖拽断,一断青红交错的伤痕坦露眼前,皆是在他后院被那些妾室□□出的伤痕。
姜笙忙抢过那断袖,手忙脚乱的遮掩起来,可一切皆是徒劳,在抬眸看去,却见周齐杨眼眸里竟无半分厌恶,相反却是兴致更好,眼眸里窜出来的火,近乎要将姜笙吞并的一干二净了。
周齐杨踩住了姜笙的衣裙,一步步的走向她,似一只即将吞咽下猎物的猛兽,而那猎物就是姜笙,慢条斯理道:“不会弄错,我怎会弄错,原来是你不知道啊。”
他似是发现了什么极大的乐趣,目光灼灼道:“我本还好奇,贺三为何会突然跟不要命似的跟圣上领了军令状去了胡寒领兵,那样苦寒的地方,寸草不生,了无生机,可是连二皇子都忌惮的地方,可偏他却愿意亲赴,原来是为了你呀。”
姜笙眼眸颤了颤,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为了她?怎会是为了她?
“怎么?你不信?对了,你可知道,贺三已经被削了世子之位了。”
见姜笙一脸震撼,便知她浑然不知,趁着她惊诧之余一把便又拦住了她,唇贴在她的耳畔嗤笑道:“为了个你,他竟自愿与贺家割裂,痴傻到连世子之位都不要了,他确实有些本事,胡寒一战也算是站稳了脚,不过这又如何?还不是落得个鸡飞蛋打的结果?你被送到了我儿来,世子之位又被你那好表哥钻了空?我可太好奇,能叫两个男人都痴迷如此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也就只有贺屿安碰你吧,贺家的老妈子说,你们就一回过,也就那么一回,那倒也不算是被睡烂了,爷我也能勉强睡一睡。”
说着也不待姜笙反应,便上下其手开始扒她的衣裙,姜笙慌乱的四处挣扎,在即将绝望时,一眼便瞧见了在绣篮里的剪刀,那一刻她脑海中一片空白,等反应过来,便只记得拿着剪刀扎向了周齐杨的左臂。
周齐杨痛忽一声,猛地便将她霍倒在地,怒不可遏的便拿起个青花绿瓷的朝着她咂去,“哗啦”一声响,姜笙闷哼一声,再看情谊那本俏生生的一张小脸此刻却是被鲜血染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