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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算是道清了其中意思。

    贺秋浓领悟到其中意思,有些不信道:“我怎觉得二哥哥不是那般的人,他虽心思深些,倒不至于如此。”

    陆然轻嗤了一声道:“他有些事,你怎知道。”

    贺秋浓白了他一眼,忽将手中信件往桌上一拍道:“三哥哥去安排吧,这事我愿意。”

    “你愿意?我不愿意!你想也别想!”陆然难得对贺秋浓如此疾言厉色。

    贺秋浓闻声一时间被唬住,看着他愣了半晌,许久才反应过来,而后就想也不想脱口便道:“你若是敢拦我,那便和离,立即和离,现在便和离!”

    “要吵给我滚出去吵!”贺屿安冷着脸呵斥道。

    而后忽起身,头也不回的便离去了,贺秋浓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咬了咬牙到底是跟了上去。

    清苑一墙之隔的院子,忽传了一声声吵闹声,不少清苑的奴仆停下手中的活,想探头去瞧,贴在了墙边却是听不出到底是生了什么事。

    “到底是生了什么事?对面的主子也好似生了好大的气。”年纪略小些的奴仆小声问道。

    其中比她大的又趴在墙边细细听了一耳朵道:“好像是丢了什么人?”

    正说话间,身侧忽传了一声呵斥,正是清苑的崔管事:“主子不在你们便寻懒?若不想做了,明日便去账房那结银子去。”

    这话一落,那群听热闹小奴仆们,忙四散跑开,对面的嚎叫声仍旧不断,崔管事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而后左右看了一眼,从后门处闪身便到了一墙之隔的秦院。

    他往那声音寻去,便瞧见被打的血肉模糊的青书。

    贺昱抿着唇愣愣的看这着他,恍若在瞧死人一般,直看得崔管事心下一哆嗦,想起今日午上自己与青书私自商量的事,不禁冷汗直冒,有些忌惮的看了眼贺昱。

    不知打了多少下,执杖的打手终是停下了手。

    贺昱看了眼青书,忽问道:“青书,你跟我多久了?”

    青书已气息微弱,却仍旧答道;“一十八年了,公子.......”

    “今日过后,你便自寻出路吧,我这处庙小,承不下能自作主张的大佛。”贺昱说完这话便要离去。

    青书强撑着气儿一把拉住了贺昱的衣角,仍旧苦口婆心道:“公子,太子他毕竟是储君,你莫为了表小姐,与他生出嫌隙来。”

    贺昱低头看了眼青书,神色淡淡道:“也是为此,你才敢私自将她送上马车?”

    青书垂眸,这些日子他是见着公子为姜笙是如何颓唐的,太子对表小姐志在必得,若是以往,公子定会思量以后将表小姐送出,可这回青书有些摸不准了,若非崔管事提醒,表小姐若在留下,必定会坏公子大事,他也不会一狠心便将她送上了太子的马车。

    贺昱冷冷的看了眼他道:“今日圣上已拟旨,废许永承太子之位。”

    话音落下,也不待青书什么反应,抬脚便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