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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正说着话,墙头突然跳下个人,一身黑衣,绿衣惊得叫出口:“有刺客!来人!”

    离得近的裴婼急忙捂住她的嘴,绿衣眼珠子滴溜溜转,终于认出黑衣宁暨。

    绿衣刚得自由,还未说话裴婼就说:“绿衣你去门口守着。”

    “是.......”

    绿衣一步三回头,待人完全离开裴婼才看向那人,语气不满:“你怎么又来了,堂堂世子有门不走就喜欢爬墙吗?”

    他还没说话,裴婼瞥见他裹了纱布的手,有些不好意思:“你那手好些没,昨夜是你悄无声息的我才下了狠劲,不是我的错。”

    “是,都是我的错,婼婼你做的很好。”宁暨说完就盯着人看,眼神毫不掩饰。

    裴婼脸又渐渐红了起来,暗骂了声自己不争气,转过身去。

    “婼婼,祖母说你应了。”

    声音里是克制不住的兴奋和激动,带着隐隐的确认。

    裴婼这才想起被他欺骗的事,从衣袖里拿出昨夜他给的玉佩丢还给他,嘴硬:“我没有。”

    “你答应了。”宁暨接过玉佩,走到她身后。

    “婼婼,你知道我今日下午怎么过的吗?我脑子里都是你,我看书看不下,练武练不成,连吃饭都没有心思,我告诉自己不能再来找你,可我的腿不听话,它自己过来了。”

    “花言巧语。”裴婼嘟囔,脸却红得更厉害。

    宁暨转至身前,再次把那玉佩放到她手心,“你好好收着。”

    裴婼顺眼看过去,看到了今日母亲给的信物,此刻正挂在他腰间,极为相称。

    “宁暨,你为什么要娶我?”裴婼抬头,与他对视,求一个答案。

    宁暨回望,裴婼便伴着浅浅月色从他清澈的眼里看到了自己。

    她这才发现他的眼睫毛那样长,翘得能挂支笔。

    过了好久,裴婼以为他不会答的时候,听见他坚定的声音:“我想护你一世长安。”

    一世长安。

    裴婼心里的小鹿又跳了出来,“砰砰”闹个不停。

    对视良久,又是裴婼先避开去。

    “宁暨,我对你.......”裴婼想着话还是提前说清楚的好,可轻易被他打断:“我知道,我不怕。”

    “你知道?”

    “婼婼,你只要知晓我的心意就好。”

    上辈子的宁暨输在哪里?输在他什么喜欢什么情绪都藏在心里,藏着藏着那些属于他的都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