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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婼低头浅笑, 有情有义?

    恰好回家来的裴玦一脸茫然,“林家还有谁能出头?不是该流放的流放斩首的斩首了吗?”

    “见的林采儿。”裴国公面色有些沉重, “不过找到人的时候人已经没了。”

    其余三人同时惊讶出声。

    裴婼开口确认:“死了?”

    她昨日走的时候只是吩咐处理好林采儿,怎么龙五直接把人弄死了?

    “是,自缢。”

    自缢......那这林采儿也算有勇气了。

    几人都不再说话,虽然明知她是罪有应得, 可总归是一条人命。

    “这件事不简单, 其中还牵连到了太子和端王。”裴国公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裴玦不得不正经起来, “父亲, 到底怎么回事?”

    裴国公直接开口,也不避讳坐在一边的两母女, “是端王的人发现的季嫔苟且, 而那酒肆里, 太子也在。”

    一句话已将情况道明。

    端王与太子本就不对付, 现在既然有把柄送上门来,又如何肯轻易放过。

    “苟且?”不明所以的裴玦再次震惊了。

    “是啊,被发现时那男的已经死在了季嫔床上, 季嫔众是有一百张嘴这事都辩不过去了。”这回接话的是温氏。

    “是不是有人陷害?”裴玦问。

    连裴玦都能想出来的疑点上头又怎么会想不出来。

    可偏偏证据确凿,林季手里不仅有与林家余党私会的信件,甚至在林光宫偏殿也搜出了与宫外男人勾结的证据,这一锤已将林季锤死,再起不来。

    在建成帝眼里,林季在这件事里头顶多只是个无关重要的角色,而关于端王与太子谁陷害谁,不得而知。

    裴国公摇摇头,“目前圣上只处置了季嫔,端王与太子两相对峙,两方都有理,可这会儿圣上怕是谁都不会信,总之都没讨着好。”

    温氏说着:“我听人说,当时酒肆里场面混乱,衣衫不整的季嫔看见太子时扑了上去求救,声声哀求,在场那么多人都看着了,说季嫔与太子不是一伙的都没人信。”

    “连你都这般认为,上面又怎会不知,可万一是端王收买的季嫔呢?”裴国公反驳。

    温氏揉揉太阳穴,“搞不懂你们这些阴谋,好好的当个王爷太子不好吗,非要争权夺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