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兴正费尽心思的想一会怎么圆好,赵涵江站在那突然出声道:“爹,买了来谢居的糕,您去吃点,我来晒。”
完了。
果然,赵青山闻言铺书的手一顿,抬起头脸色铁青,“不吃,拿走。”他都告诫过儿子多次,怎么儿子还鬼迷心窍般和那小白脸来往,不孝子!
赵涵江怔愣片刻,老爷子很少发脾气,这还是来武陵县头一次发火,还是对着他。赵涵江走近,弯腰询问道:“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赵青山张嘴刚欲出口训他,瞥见长兴在旁边站着,瞪一眼赵涵江,“跟我来书房。”
赵青山急匆匆的往书房走,父子二人进了书房。
赵青山坐在主位上,赵涵江坐在次座。“江儿,年底考核有信心吗?”赵青山坐定之后询问道。
“上头传消息说是十一月份派人下来府城巡视,顺道把下属县城走一遍,估计回去之后就会写折子,调职与否现在还不好说。”赵涵江正色道。
赵青山听完点点头,儿子政绩好,为人处事公正廉明,想来明年就能调个富裕的县城或者回京述职当个京城小官。可他转念一想不行,到京城了更难找媳妇了,诺大的京城万一传出来关于儿子的流言,就如同春季的柳絮,止不住,于仕途也不好。不如在这就定下来,清白女子就行。
想到这,赵青山语重心长的道:“一转眼江儿都这么大了,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和你娘都定亲了。”望着儿子像妻子的脸,赵青山诸多感慨。
赵涵江头皮一麻,赶紧道:“爹,衙门还有事要处理,我先过去看看。”
分明是托词,早没事晚没事,偏偏是这时候有事。“江儿,咱们是劳苦人家出身,莫学那豪门子弟的作风,”赵青山告诫道。
尤其听说富家子弟喜爱小馆。
赵涵江从小就听着赵青山训话,未做他想,点头称是然后请辞回了公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