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成天跟着你去哪些地方,早晚都是要知道的啊。”白殿丝毫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再说怀疑才正常吧,让人开始怀疑他们习惯认知的一切,不正是我们的工作吗?”
林奇懒得理他,低声对楚央说,“你不要想太多。我遇到你并非是设计好的。为何那本书会在你手里,我和你一样一头雾水。”
楚央沉默了片刻,问道,“你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事瞒着我了?为什么要接近我?”
“因为我看得出来你是三级以上的观测者啊。我作为一个布道者,职责之一就是尽量多地为长老会争取三级以上的观测者入会。后来我听了你拉大提琴,就更加确定你属于长老会了,自然就要死乞白赖缠着你才行。”林奇的眼睛认真看着前路,话却说得颇为真诚,“后来你带我去了你爷爷的房子,我就怀疑你爷爷以前也是长老会的人。不过看你不太愿意聊关于他的事,我就没有说更多。”
白殿在后面chā嘴道,“这我倒是可以作证,他看到黄衣之王的时候兴奋得马上就给我发了微信炫耀……”
楚央听不出他的话里有任何问题,或许这就是真相?
或许……真的跟那个戴鸟首面具的楚央没有关系吧?
他靠在座位上,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xué,看了一眼林奇,“我这次相信你。不过以后,我既然是你的助理了,有事你不要再瞒着我。我的承受力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弱。”
“你的承受力当然不弱啊。”林奇迅速地瞟了他一眼,勾起嘴角,“你的承受力大概是我见过的观测者里最强的了。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第一次看到猎犬的时候就疯了吗?你不但没有疯,还自愿与猎犬做jiāo易。那时候我就知道你要么是太蠢,要么是前途不可限量。”
楚央皱眉,这话怎么听怎么不像是在夸他。
又过了一个小时,四周的林木愈发密集,他们拐入一条小路,坑坑洼洼的地面甚至没有柏油沥青,只不过是草率地砍掉了植物的土路。一路开过去,楚央觉得那杯豆浆都要被颠出来了。终于,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道十分宽阔的雕花铁门。平整的灰色砖石砌成的墙上挂着一块干净的竖牌,用隶书写着“桑屿国际双语学院”,旁边还有一串英文:sangyu global collaborative education institute.
虽然铁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