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它们的蹄子,并各自由两名信徒固定住母山羊,不让它们动态那。三位长老的手从宽阔的黄色袍袖中抽出,每一个人手上都握着一柄黄金匕首,在yin暗的空间里反shè着熠熠宝光。而另外两名长老一名捧起一只黄金圣杯,另外一人托起一只硕大的金盘。
三名持剑长老蹲下身,一手按住山羊的头。山羊横向生长的瞳孔里闪烁着惊恐的光,嘴不停翕张,发出可怜的哭叫声。锋利的刀刃划开了山羊的喉咙,切断了气管,血立刻喷涌出来,染红了黄衣,而山羊也开始剧烈地抽搐挣扎,却被两个信徒死死按在地上,那惨烈的场面,看得楚央怵目惊心。
这就是……献祭……
他莫名地想起了爷爷的地下室,那隐藏在地毯下的凹槽、血渍和不知道什么动物的毛发……
手中拿着黄金圣杯的长老在每一只山羊的脖颈下接了一些血水之后,却见三位长老同时向下猛然剖,将山羊的胸剖开,然后将黄金匕首jiāo给旁边待命的四级观测者,毫不犹豫地用双手扒开山羊的肋骨,将心脏取出。那名托着黄金托盘的长老绕着法阵逆时针走了一圈,每一名长老便将手中的心脏摆放到盘子里。
血yè的腥膻气息浓烈地溢满整个地下石室,只见山羊身下溢出的鲜血迅速在法阵的凹槽里蔓延开来,整个大厅里却鸦雀无声。却见长老将金盘摆放在法阵的第二层,而另一位长老将金壶中的血缓缓注入法阵的凹槽之内后便退回自己原本的位子。那三只母山羊的尸体也并未被抬走,而是被留在了原地。
楚央感觉掌心渗出冷汗。这样残忍血腥的献祭,带着种深沉古老的邪恶气息,也另空气愈发浓稠厚重。他的胃里再次开始翻江倒海,之前那种从喉间涌出的酸苦粘稠的yè体仿佛又开始渗入他的口腔。
杀戮……杀戮……所在之处,尽是杀戮……
这样一句话不知是从何处来,忽然涌现在他的脑海里。他立刻制止自己的思绪,转开视线,不再去看那些顺着凹槽缓缓流动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