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却不少。
大长老看着楚央说道,“长老会没有任何关于你家族的记载,而你的担保人林奇提供的关于你家族的信息也都是伪造的。你是否知道你的家族中有加入过四教廷或者其他观测者组织的成员?”
楚央道,“没有。就连我也是在最近才知道自己是多元观测者。”
又是一阵哗然。凭空出现的观测者,家族中在四教廷内无人的情况是十分罕见的。
“请你记得,如果你的证词不能另在场大多数的五级观测者相信,在大会之后,我们会要求搜查你的居住地。”
楚央深深吸气,然后大声说,“请问在四教廷中,是可以无缘无故只因为你们单方面不相信,就随便搜查成员的家的么?难道不是只有在我触犯了长老会的特定法令之后你们才有权搜查?”
大长老的眉梢不着痕迹地稍稍一扬,现场也出现了一段异常的寂静。大概谁都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新成员竟然敢这样大声地质疑大长老和长老会的公正xing。
林奇微微勾起嘴角。楚央这两句话说得倒是掷地有声,明明心里紧张得不行,表面上的样子却做到了,不愧是他带起来的人。
林奇在长老会混了这么多年,在这个不断变化的世间活了这么多年,懂得了一件事,那就是你越是表现得软弱,别人就会愈发往狠里去压迫你,欺负你。就好像鲨鱼和狼群能闻到血腥味一样。那是一种兽xing的、欺压弱者的本能。所以越是陷于不利的处境,越要虚张声势,尤其是在对方对你也有些许微妙的忌惮的时候。
长老会律法部理事此时开口说道:“你说的不错。我们自然不会无缘无故侵犯你的隐私。可是如果当你隐瞒之事威胁到原生现实的安全,我们不得不做出非常应对之举动。这一点在你加入长老会的时候就应该已经明确了。”
林奇道,“我们今日来,就是想协助各位理解吞噬者入侵的情况,一定知无不言。请穆勒理事放心。”
大长老这才继续开口道,“今日传唤你们,是因为多位理事教统要求询问你们与吞噬者相关的信息,并非审判。希望你们记得自己的立场,不要有任何隐瞒保留。”他说完,便用法槌轻轻敲了一下,示意众长老、法师、侍僧和祭司可以开始提问。
首先站起来的是圣炎部的一名年约三十多岁的女法师,“请问楚央先生,与吞噬者组织中的那个楚央见过几次面?都是在什么情况下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