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作战室有人启动了核弹发shè程序。包括总统在内的数名政府要员接到警报, 慌忙命令撤销。而作战室内数人被击毙,总算在最后一步——导弹被解锁前及时停止了发shè进程。但即便如此,还是有相当一部分军人或警察开始用武器相互扫shè开qiāng。
说是末日之景也不为过。
除了美国之外, 世界各地在相同时刻也都出现有人听到一段大提琴的死亡之曲后开始自残或变得狂躁的状态。或是用刀子挖自己的眼睛、亦或是切断自己的手指,亦或是打开煤气带着全家自杀。但由于数量不如美国密集, 所以没有美国那般惨烈。即便如此, 这般恐怖而迅速的灾难仍然震惊了整个世界,恐慌在每一片大陆上蔓延开来。
很快, 人们便发现了发疯者的共同点——参与过网络上那场众筹。
始作俑者的身份很快浮出水面。
多元观测者与普通人之间的关系因为这次世界xing的灾难而彻底决裂。数个政府宣称如果多元观测者不能jiāo出凶手,他们只有对各自国内的多元观测者进行自由限制。数不清的低级观测者被逮捕,冲突不断加剧。
而此时此刻,林奇开着车,载着楚央驶过约克郡夜晚寂静的田野。
隔了八十年,他终于要回家了。
玛丽安博雷大宅已经荒弃了,传闻那里闹鬼,不会有镇民试图接近。在全世界所有的观测者都在搜捕楚央,那里或许还安全些。
楚央,全世界的敌人,坐在副驾上看着窗外无尽蔓延的黑夜,看着远处城镇星星点点的灯光。路旁偶尔掠过的汽车旅店闪烁着硕大的霓虹灯,刺得人眼睛发疼。
忽然,楚央说,“林奇,把我放下吧。”
林奇的眼睛紧盯着漆黑的前路,“怎么了?想上厕所?”
“不是。我不想去了。”
林奇的眉头皱了起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