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玲珑愧疚道:“要不是我,他们也不会中这蛊,沐公子也不会疼,是我对不起他。”
“丫头......”顾文禹正要安慰她,就见她又精神一振,握拳道,“既然沐公子喜欢表哥,我一定要帮他把表哥勾到手!”
顾文禹:“......你自己都没相公呢,还会帮人家勾男人?”
顾玲珑:“这有什么难的,我话本看得多。”不都是这样那样的?
他们刚到楼下一会儿,见萧临城也走了下来。
“表哥?”顾玲珑疑惑道,“你怎么也下来了?”你不是应该在房里给沐公子搓背吗?!
萧临城:“轻言说,不用搓背。”
顾玲珑:“然后你就出来了?”
萧临城点点头。
顾玲珑一把抱住客栈的柱子,生无可恋道:“我还是一头撞死,给沐公子赔罪算了。”
萧临城:“......”啊?为什么要撞死?
他忽然见桌上空荡荡的,本该在吃鱼的猫不知跑哪儿去了。
“猫呢?”
顾玲珑回头一看,这才发现猫不见了。
顾玲珑:“......”方、方才还在的。
客栈外,荀印白赶不走人,只好问道:“今日那些要杀你的,是什么人?”
李慎:“若朕没猜错,应当是南碌王的人。”
“南碌?”荀印白皱眉道,“南碌不是五年前已经归降了?”
李慎一声冷哼,“日子过得舒坦了,就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了,找死!”
五年前,李慎御驾亲征,大败南碌。
也是在那时,荀印白怕他一不小心被人打死了,千里迢迢赶去南境,才被李慎发觉,原来多年前就“病死”了的三哥,还活着。
“你不也是找死?!”荀印白骂他道,“都这么乱了还瞎跑,快回宫里去!”
“朕已调派了人手过来,”李慎道,“三哥不必担心,朕......朕明日就回去。”
荀印白叹了口气,也没再说什么。
这时,门口突然蹿出一团白影,追着“吱吱”叫的老鼠就往房顶上跑去。
猫?荀印白还想着要不要去追,又怕打扰它捉老鼠,就见萧临城也跑了出来,问道:“见着猫了吗?”
荀印白指了指房顶,“捉老鼠去了。”
萧临城连忙追了上去。
那猫追着老鼠在屋顶上乱蹿,蹿得瓦片“哐啷”作响。
沐轻言正洗着澡,就听上边一阵响动,像有人跑来跑去。
他有些纳闷,一抬头,只听“啪啦”一声响,瓦片碎落,萧临城抱着猫就摔了下来,一头栽进了浴桶里。
沐轻言:“......”
“咳咳咳......”萧临城一手捞起猫,一手抓在桶边,湿漉漉地从水里仰起头,就见眼前细白的锁骨,沾着水珠,缓缓淌落。
萧临城呆呆地看着,似有破碎的记忆一点点碾过脑海---晃动的水声,交缠的呼吸,喘/息低吟之际,指尖挠过腰背,又疼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