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诗一看便是赋体,只是内容写的颇怪,不过她也甚是无事可干,干脆跟着魏玹继续默读了下去,“然更纵湛上之婬,用房中……”
用房.中.之.术?!
沈漪漪瞪大眼睛。
然而下面的内容,更加不堪入目。
沈漪漪越看脸越红,这赋,写的可真够……绘声绘色。
她的眼神不自觉地向着身侧的魏玹飘过去,魏玹翻了一页书,神色平静而专注,仿佛自己手中看的是一本再正经不过的治国策论,字字珠玑,而不是什么淫.词.艳.曲。
沈漪漪唇都快咬破了,如坐针毡地侧过身子去,这种东西多看一眼她都嫌脏。
魏玹手下却突然用力,沈漪漪闷哼一声,倒在魏玹怀里眼角沁出泪花来。
论折磨人的手段,这伪君子认第一没人敢认第二。
她仰着头,表情难受而痛苦,魏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畔冰冷的微笑似有似无,在她耳旁道:“沈漪漪,再乱动,现在就入……”
沈漪漪大惊失色,这下一动也不敢动了。
度日如年,她坐的脖子都要僵直了,一直到二更的梆子最后一声打完,魏玹终于结束了对她的“酷刑”,像昨日一般勾住她衣裙的系带。
“我还当是个贞洁烈女呢。”
魏玹收回手,用了两块帕子才把湿淋淋的手擦干净,语带讥讽。
沈漪漪顿时感觉脸上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一阵红一阵白。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她侧过脸去,单薄柔弱的双肩哭得一颤一颤,泪水从泛红的眼眸中无助地流了下来,把娇小的身子羞耻地缩成一团。
魏玹解了腰封扔到地上,把她的脸强硬地掰过来,阴沉着脸冷笑道:“你哭什么哭?怎么,勾.搭上了郎君的好弟弟,这就不情不愿了,嗯?漪漪,你这张脸,还真是尽会招惹男人啊。”
听他这阴阳怪气的语气,不用猜沈漪漪也明白过来了他为何今日这般,一定是她刚刚离开的时候有人和魏玹说了今日她向二郎君道谢的事情。
她死死地护住自己,委屈道:“奴婢没有,没有勾.引二郎君。”
“你敢说你没有别的心思?”男人眸光愈冷。
他可以一脸温柔地问她疼不疼,也可以转身就翻脸无情地捏着她的下巴污蔑她与旁的男人私通。
“我没有!”
话脱口而出,收反正已是收不回去了,沈漪漪原本嫣红的唇瓣早被她咬的泛白,她泪眼蒙蒙地瞪着魏玹,“奴婢和二郎君三郎君都清清白白,从未过别的心思,况且奴婢今日与二郎君也不过是第一次见,怎么会这般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