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太爷笑笑,“怎么会,礼轻情意重,你可不会是连这点小礼物都舍不得吧。”
“那可不敢,我要解粽子啦!”
“当然也不刁难小辈们,咱们老的比一比,他们小的自个比一比哈哈。”
众人笑意渐浓,纷纷迫不及待地解开了粽子,小辈儿们这边余若鸿粽叶最长,余箬溪最短。
“哎呀,大哥哥还没给我肚子里的孩子送礼呢,这下还要我给他送礼物,真是老天都偏心他。”余箬溪说着假意撅了撅嘴。
伶玉看着嫂嫂笑笑,“表姐也不看看这头上戴的,身上挂的,哪件不是表哥这几日给你买的,我可是没有这么多呢!”
“你呀,就是嘴巧,好了,我给就是了。”余箬溪看着伶玉温柔地笑笑,随后从袖子里掏出道理袋,“这本就是给哥哥做的,现下正好就送给哥哥了。”
余若鸿宠溺地笑了笑,“那就多谢二妹妹啦!”
“好了,再抽一个吧。”
大家抽着,曹昌玹抽到了目前最长的,伶玉则还没打开。
“伶玉,就剩你啦!”
“我,”伶玉话还没说完,粽叶就打开了,真是奇短无比,曹三儿差点笑出声。
伶玉看大家伙儿都盯着她,不得不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初一那日绣的香包,放在曹昌玹面前,“这里头有各种草药香料,安神养性用的,还望…三公子不要嫌弃。”
曹昌玹看着伶玉害羞地模样,心想她这是还记着上回在孟府绣的荷包被他笑话的事儿呢。只是这回曹昌玹也不愿像上次那般捉弄伶玉了,一把拿过,“多谢伶玉妹妹了,我会好好戴在身上的。”
伶玉嘴角微微上扬,曹昌玘也看着三哥微微一笑。
端午节一过,曹昌玘便要回京任职了,这次定州守护有功,他升任秘书监。而曹昌玹则是功过相抵,虽然此次大战多亏他,但因是私自闯入军营,因而没有被砍头已经是圣上开恩了!
伶玉他们也随着曹昌玘一道回京,老伯爷说是路上有个照应。
行路许久,便至真定,曹昌玹决定让伶玉他们下车歇歇脚,明日再赶路。
“余夫人,也行路许久了,前面到了我的家乡真定,可以下车歇歇脚。”
“好,”余氏动了动身子,“是不是离京城也不远啦?”
“嗯,已经一半路了。”
“那你们不是要回府上看一看嘛,我们就不去叨扰了,住在旅馆就成。”余氏边说边下马车。
余箬溪也扶着伶玉下来活动活动,“姑妈,我饿了,想去那边买点吃食。”